狼人殺:夜間偷窺,求求別再演了

第663章 我們固定開出平安夜,是比打進攻好點的

“我個人首先肯定是一張好人牌,其次呢,關於前置位到底開不開狼人,我必須要說的是,我後置位就只剩下12號、11號、10號這幾張牌,而且11號甚至已經死掉了。”

“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場上還能發言的人,就只剩10號這個單邊預言家,以及12號這張牌。”

“我在警上並沒有過多聊12號的發言,因為我覺得在我這個位置聊他太多沒什麼用處。”

“一來我本身不是預言家,二來當時也不知道場上會出現單邊預言家的情況。”

“所以既然12號不跳預言家,我就認為預言家應該開在後置位,那麼哪怕前置位有狼人,在12號還沒起跳預言家的情況下,我覺得那隻狼也不太可能是12號。”

“不過現在因為出現了單邊預言家,狼人明顯在打慫狼局,所以就算12號在警上、在我前置位發言時沒選擇起跳,也不能百分百把他定義成好人牌。”

“只是我在警上時不太覺得12號會是狼人,所以沒過多聊他。”

“但到了今天這個發言位置,我認為12號是我們可以稍微琢磨一下的物件。”

“那麼退一步說,就算12號的底牌是狼人,我的底牌是百分百的好人,要是你們不想把視角更多放在警下,是不是就意味著你們認為警上會開多狼?要是這樣的話,前置位的9號、7號、6號裡,肯定要出狼人。”

“而且我是鐵好人,就算12號是狼,2號是女巫,11號是金水,那3號、4號,還有轉頭過來的8號,是不是總歸也得開至少一個狼人呢?”

“5號我認為是比較偏好的一張牌,這一點是結合2號的發言,我們能共同認可的。”

“可6號、7號,還有9號,是不是還是得再開狼人?”

“但就算他們中間有狼,要是你們覺得警下不開狼,那這幾張牌豈不是要直接湊出三隻狼人?”

“我覺得這其實不太合理。”

“所以結合這一點來看,9號在警下的發言是能接受的,而8號起來不想把視角往警下移,這一點就值得懷疑了。”

“因此我認為10號你可以把視角往那幾張牌上放一放,警下也多看一看。”

“至於你的警徽流——雖說女巫已經出局了,但就算女巫沒出局,昨天大機率也用過解藥了,肯定沒辦法救你,所以你只能靠攝夢人保一天。”

“但只要攝夢人能保你,你總歸還有兩天的驗人機會,兩天驗兩個位置,我覺得差不多能把場上的情況說清楚了。”

“其他就沒什麼了,過。”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無序和1號暗丞是手牽手的狼人同伴。

所以12號在警上發完言之後,1號當然不可能針對12號的發言給出任何負面回應。

而現在到了警下環節,狼人這邊一個都沒出局,反而先解決掉了一個女巫,更巧的是,女巫還誤殺了一個好人。

原本12人的局,現在已經走了兩張好人牌,還剩下10個人。

要是排除覺醒孤獨少女,就只剩9個人,這9個人裡要藏4個狼人、5個好人。

別說用“1/2”來形容,幾乎每個人都有可能是狼人,所以他們這些狼人當然要把自己的身份藏得嚴實些。

既然要藏身份,自然不能在這個位置和隊友表現出明顯的共邊關係。

當然,本來就有4只狼,也不可能讓每個狼人都把另外三個隊友踩一遍,這既不現實,反而會顯得刻意又做作,容易引起懷疑。

所以在這個位置,最好的做法是打壓一張牌,再暗暗保一張牌。

這個“暗保”也不能明著說“我認他是好人”,只能隱隱提一句“他有可能是張好人牌”。

基本上在場的狼人都是按照這個邏輯在聊。

這樣做也能更徹底地迷惑外接位好人的視野。

尤其是現在預言家,今天大機率要被抗推,那麼到底出誰,就成了關鍵問題。

只要丟擲足夠多的煙霧彈,其實還是有機會讓今天的預言家誤放逐一張好人牌的。

“我在警上聽10號發完言後,對他的觀感比較好。”

“當然,我當時這麼聊,肯定不是因為我是狼人、知道這把要打慫狼局,所以故意先去保一手10號。”

“相反,要是我是狼人,知道場上一定會出現慫狼局,又提前清楚隊友商量好的策略,那我起來第一件事絕對不是打10號,而是會去質疑。”

“也不能說是‘攻擊’,就是單純的質疑。”

“我可以起來指出10號發言裡的一些問題,再補一句‘因為10號是高置位且第一個起跳預言家的,所以我能給他些容忍度’,等到警下再繞回來聊。”

“要是我是狼人,肯定不會在警上去攻擊10號,反而會奉承他、給他拋好感,對吧?”

“當然我現在聊的這些都比較偏心態層面,我只是想透過這一點告訴大家,我不是狼人。”

“接下來我就從邏輯和發言入手,分析一下外接位可能存在的狼人。”

“至於我自己的發言,首先警上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當時就是聽出10號的視角比較像真預言家,所以才認為他有可能是預言家。”

“要是你們揪著‘我警上就認10號是預言家’這件事,說我是慫狼在倒鉤,那我肯定沒辦法接受,也沒辦法對我警上的發言再多解釋。”

“因為我本身就沒聊錯,難道不是嗎?10號難道不像一張預言家牌嗎?”

“因此我現在只能靠聊邏輯,來分析外接位可能存在的狼人位置。”

“首先第一點,我在警上發完言後,這張1號牌其實沒怎麼聊過我12號。”

“但到了警下,他現在卻按照我剛才說的那些邏輯,把我打成有可能是倒鉤10號的倒鉤狼。”

“這一點我首先就不能接受——你都沒聽過我警下的更新發言,憑什麼攻擊我有可能是狼人?”

“你警上的發言不算長,甚至可以說非常簡短,只告訴我們別盤什麼反邏輯,就跟著正邏輯打,誰看著像什麼牌就是什麼牌。”

“我在警上聽你發言時,只能說還算認可,因為確實不管後置位底牌如何,既然我認為10號有可能是預言家,那他就有這個可能性。”

“所以你警上沒聊出更多資訊,我也就算了。”

“可警下你對我的攻擊,完全是無中生有,因此我不能接受你把我放進狼坑。”

“而且你說要去外接位找狼,我卻沒聽到你明確說誰是狼人。”

“你只說警下一定有狼、警上也有狼,還說9號起來聊的那點你能接受,那是不是意味著你認為8號就是狼人?”

“畢竟8號和9號的矛盾我們現在都能看出來,你打8號、保9號,你和9號有沒有可能共邊?”

“甚至你、8號、9號這三張牌裡,有沒有可能兩張牌共邊、兩張牌對打,故意做身份?”

“總之在我看來,8號和9號之間大機率要開一個狼。”

“如果警下一定要開狼,我首先合理懷疑這張8號。”

“其次3號和4號似乎都想把8號摘出來,我覺得他們倆中間說不定還能再開一隻狼人。”

“但我的視角暫時先不往那邊放,10號你的警徽流可以考慮往那兩位身上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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