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隨著法官話音響起。
在場的人都紛紛摘下臉上的面盔。
與此同時,烏雲漸漸散去,露出了些許並不怎麼明亮的光線。
【昨夜死亡的玩家為8號】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從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在法官宣佈8號出局的剎那,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好人有些懵逼,怎麼昨天還死人了?
難道是女巫開毒了,又或者是獵魔人開殺了?
但是又怎麼能夠殺到8號頭上呢?
這張8號牌死的是不是有一點太冤了?
那麼如果不是好人在殺人,也就是說,凍鵝並沒有凍住狼人嗎?
那麼昨天晚上凍鵝又去凍住了誰?
好人不太清楚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而狼人也是一臉懵逼。
他們完全沒想到,今天起來會有一張狼隊友直接出局。
就是8號自己也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情。
他一張血月使徒,連自爆都沒自爆,也沒在最後一天出去幫狼隊追輪次,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死在了晚上。
而且不知道是死在了哪個好人的手裡。
難道是外接位的女巫找到了他的位置?
還是說,獵魔人?
可是這兩張牌憑什麼在昨天晚上對他動手?
他的發言完全是向著16號一張真預言家發言的。
總不可能是女巫或者獵魔人站邊了13號,才會認為16號是狼人的同時,還要把他一個站邊16號的人給打死吧?
而若是如此的話,那麼這張能夠殺人的牌可能就是這張……
10號?
8號玻璃海在離場之前,用餘光瞥向與自己隔了一個位置的10號牌。
不過現在他也沒辦法去考慮更多了,他手上根本就沒有槍。
被獵魔人解決在晚上,也根本沒辦法把槍開出來,他只能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去死。
“唰!”
頓時,海面之中一條觸手猛地破水而出,水花四濺。
隨後捲住8號玻璃海,將其生生拖進了幾乎黑暗的深海之中。
緊接著,8號位上也緩緩漂浮出一道黑色影子。
16號崖伯微微皺著眉頭,顯然也沒料到會有一張牌死在晚上。
思考片刻後,他便決定讓7號那邊率先開始發言。
畢竟7號是他驗出來的查殺,關於這個資訊。
就算他不認為是百分百正確的,也必須要告訴給外接位的好人同伴們才行。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5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王長生對於16號一張預言家牌所選定的發言順序,也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
不管怎麼說,既然魔術狼對他使用了能力,而且預言家也是來查驗他,卻查驗到了一張狼人。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他在結尾發言。
但其實他在高置位發言,也不全是壞處。
即便外接位的底牌,會質疑他有可能是一隻狼人,但那又如何呢?
“讓我先發言是什麼意思?我是站邊16號的。”
“而他當時並沒有把他選擇更改的警徽流給聊出來,狼人就直接自爆了。”
“我不清楚4號難道是跟16號構成見面關係的兩張狼人牌,故意自爆,一手把6號帶走,目的就是為了營造16號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的錯覺?”
“那他也不應該給我查殺吧。”
“首先16號在警上留的警徽流,一個是4號,一個是6號,最後一個則是我。”
“那麼4號和6號都已經死掉了,4號是狼人出局的,開槍把6號牌給帶走了。”
“6號總歸是一張好人牌,但是這兩張牌出局的情況下,他昨天沒有其他警徽流,也只能來留我,可是現在卻要給我一手查殺?”
“如果這輪發言過去,16號你認為我是狼人的話,那麼我就要改變我的站邊了。”
“我可能確實之前判斷了錯誤,但我目前是認為,就算你是一隻狼人,也不至於給我發查殺的情況下,也要堅定的來出我吧。”
“但凡你是真預言家,也會來考慮我有沒有可能是被魔術狼換掉的一張好人。”
“所以呢,我在這個位置,也就不想過多的去衡量16號你到底是否為預言家了。”
“因為本身我是要站邊你的,我認為13號不太能形成一張好人牌,且對方也不太像是狼王。”
“不然也不會由4號自爆,13號憑什麼不自爆,跟你一起去耍槍?”
“他不自爆,只能是因為他不能自爆。”
“但凡你16號是真預言家,看到4號自爆,我想你應該是能夠知道我一定是好人的。”
“因為13號在不可能形成狼王的情況下,是4號自爆,把6號帶走了。”
“而我是要去出13號的,外接位的好人可能沒有這個視角,可16號是預言家,就必定能有這種視角。”
“所以你即便驗出了我是一隻狼人,我想你應該也不會來選擇攻擊我,而是會認為我是一張好人。”
“但是呢,16號你出13號沒出成,又過了一個晚上。”
“那13號本身他雖然可能不是一張狼王,但他到底是一張種狼呢,還是魔術狼呢。”
“其實他起跳預言家,就不太可能是魔術狼或者血月使徒,反而有可能是種狼。”
“他有可能在第一天就用過了能力,因此在出局也不虧的情況下,他完全可以起跳預言家。”
“但現在有對跳凍鵝的兩張牌產生的情況下,其實凍鵝在第一天也有可能凍住了13號。”
“所以如果說第一天凍鵝就凍住了13號,他沒有辦法發動技能。”
“那麼昨天晚上,能夠再次發動技能,該做的事,基本上也都做完了。”
“今天你就隨便去出吧,如果你能找到外接位的狼,那是最好。”
“如果你找不到13號和15號,你就隨意歸票吧。”
“因為他們之中的覺醒狼王,大機率也已經把槍給發出去了。”
“至於是發出去了一杆還是兩杆,這點我倒不是特別能確定,不過大機率是一杆吧。”
“畢竟也就過了兩個晚上,而凍鵝如果是這張14號,他總歸是有著視野的。”
“如果14號不是凍鵝,而是外接位開出凍鵝,比如昨天4號就起跳凍鵝,我想應該也是在找凍鵝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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