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的毒藥已經被使用的情況下,1號暗丞身為女巫,卻也只能被迫的接受這個結果。
不過也正是因為在知曉自己的毒藥已經被使用,他今天無法選擇開毒,那麼他就必須要去考慮是否要將這張死掉的7號牌給撈起來了。
如果他選擇不去解救這張7號牌,而是坐視7號牌倒牌。
就有可能會導致一張神職在第一天就出局。
而且狼隊還掌握著毒藥。
現在他並不清楚被覺醒偽狼用毒藥毒殺的那張底牌是誰。
不過想來明天起來大機率就能看到了。
只是現在他究竟要開藥救不救這張7號牌呢?這個問題稍微想一想,便也能明白過來。
救肯定是要救的。
如果今天的他不救。
就有可能讓狼人擊殺一張,再毒殺一張。
如果覺醒偽狼運氣好,或者說他的實力強,一如對方找到他的位置一樣。
在開牌環節就已經抿到了另一個他自認為具備身份的底牌,在將其毒殺。
好人就又會再次損失一張牌。
而且更別說現在覺醒偽狼已經知道了他這張女巫就坐在這裡。
即便覺醒偽狼找不到外接位的神職。
難道還找不到他這張被偽裝的女巫嗎?
如果他今天不使用解藥,可能明天起來也沒有機會再去使用解藥了。
因為今天他也會跟著7號一起死去。
至於他是怎麼死的,顯然也只能是被覺醒偽狼給毒殺的。
1號暗丞嘆了口氣。
在這個位置,他沒有其他選擇。
【你選擇用(解)藥的物件為】
【7號】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隨著法官話音落下。
場上漸漸回覆出淡淡的光亮。
不過卻仍舊黯然。
海面廣闊的看不到盡頭。
灰藍色的水層在昏暗裡起伏。
小島孤立於水中。
天邊的光被厚重的烏雲包裹。
太陽彷彿躲在雲層之後,只能透出一點點模糊的亮。
整個世界仍舊陰沉沉,沒有暖意。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11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1號、2號、3號、4號、7號、9號、10號、11號、12號、13號、16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0號失重作為首置位發言的底牌,身為平民,本身並沒有什麼可說的。
稍作沉吟。
他緩緩開口。
“我在這個位置,就不過多的去點什麼身份了。”
“本身這種板子好人很多,神職很多,狼人也不少。”
“我去點位置的話,有可能點到狼,但也有可能點到神。”
“所以我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過多聊一些我在開牌環節時的卦相判斷。”
“因為本身我不是魔鏡少女,我無法給出什麼有效資訊,所以在這個位置我就直接過掉了。”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在聽完10號失重的發言後,身子微微向後一靠,任由座椅包裹住他的全身。
他並沒有坐的板正挺直,而是顯得有些隨意。
“這張10號牌的發言結束的很快。”
“我想如果他是一張狼人的話,這個位置,除非他是覺醒偽狼,或者血月使徒。”
“否則不管他是狼王還是狼人,都可以選擇直接起跳的。”
“因此10號牌我就暫且不去過多的聊了。”
“他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當然我也不會去完全的定義他的身份。”
“該如何將10號牌的身份定義,也是魔鏡少女的事情了,我不過多去聊他。”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跟他的看法有些不同。”
“這張10號牌告訴我們,他不想過多的給出他在開牌環節時判斷出的卦象資訊。”
“可是你如果身為好人,這種資訊聊出來,儘管有可能點到你所說的神職。”
“但是神職本身自己也就有著技能,如果你點到了魔鏡少女,他是要起跳的。”
“他不怕你去點。”
“如果你點到了狼人,除非他被女巫毒殺。”
“否則他也不怕你去點。”
“至於攝夢人、守衛、騎士。”
“我覺得也就只有這張守衛牌可能會比較介意你現在把他的位置給點出來。”
“不過誰又能保證你點的位置就一定是一張守衛牌呢?”
“而且你點守衛是有卦相的身份,他就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份給拍出來嗎?”
“這顯然也不符合邏輯吧。”
“因為本身你就不是有什麼身份的人。”
“你既然沒有拍出任何身份,你也不是魔鏡少女,你自然沒有資格去要求人家把身份給拍出來。”
“所以即便是守衛被你點到,那也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
“因此我聽你剛剛的發言,你似乎是對外接位的某些底牌有些看法的。”
“但是你卻壓著不聊,我不清楚你的意思是什麼。”
“不過總歸我開頭就已經聊過了,我不去定義你的身份。”
“所以你是好是壞,於我而言,都不是我應該來管來操心的事情。”
“我只認為你這一點聊的不是太好,可你如果真的是好人,抱著這種想法,不想在這個位置將場上的格局攪得太亂,我也能夠理解。”
“而且如果你在這個位置沒有起跳,你其實也就不太能有過大的可能性,成立為一張狼人。”
“只是你既然不聊,我就稍微聊一聊我的看法。”
“對於外接位的卦相,我是有些自己的判斷的。”
“首先是這張12號。”
“我認為他就可能帶有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