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5號說不定還真跟13號不見面,但為了以防萬一,我的警徽流就先暫且這麼留。”“我去聽11號的發言,包括13號的發言,11號跟13號應該是不認識的。”
“不過12號和14號認不認識,這是我無法確定的。”
“所以我選擇進驗12號,而不是11號。”
“至於10號牌,他的發言過於簡短,我肯定不會將視角過多的集中在他的身上。”
“所以我也就直接把這張10號牌pass掉了。”
“而後置位我還沒有聽到過他們的發言。”
“13號也沒有去往後置位的警上留警徽流,我自然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過。”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暗丞作為女巫,被這張16號牌直接報出身份,但也沒有刻意隱藏身份的想法。
畢竟他都已經被覺醒偽狼找到了,覺醒偽狼找到他,隨時都有可能將他給毒殺。
甚至昨天晚上說不定他就已經死了。
那麼他現在自然是要儘可能的幫助好人做事。
“我底牌確實是女巫,第一天的銀水開在這張7號牌的身上。”
“所以我個人判斷,7號一定不是普通的狼人,或者說狼王,或者是血月使徒。”
“而且現在已經產生對跳了,7號就更不可能形成狼王或者狼人了。”
“那麼他作為血月使徒,也不太可能會在第一天自刀。”
“因此7號跟狼隊一定不見面。”
“那麼他就有機率構成好人,或者是覺醒偽狼。”
“我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十六張牌,7號牌一下子就摸到覺醒偽狼,而且還在第一天中刀。”
“而且還能來摸到我的位置,搶走我的毒藥。”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小吧?”
“所以7號在我這裡,我是可以將他當做一張好人銀水去打的。”
1號暗丞掃視一圈,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短暫停留,隨後這才接著開口。
“昨天我的技能被用掉了,本來我是不打算直接使用解藥,而是想要開毒的。”
“可惜的是,我的毒藥被覺醒偽狼給拿走了,我沒有開毒成功,這才將這張7號牌給撈了起來。”
“至於原本我想毒誰,我想也沒有必要去解釋了。”
“現在我是有可能會被覺醒偽狼直接毒殺的一張牌的。”
“16號既然給到了我一張女巫身份,他是報對身份的一張牌。”
“那麼16號的魔鏡少女面,顯然就比這張13號大。”
“至於13號是不是狼王,那我也不能完全肯定。”
“但聽這一輪的發言,如果不是16號直接聊出我的身份,我甚至都不一定能夠分辨清楚他們誰才是那張真正的魔鏡少女。”
“因此在這個位置,我只能先把我的視角之中可以給大家聊到的資訊全部聊出來。”
“7號銀水,而我也有可能會直接出局。”
“第一天還沒投票之前,一張神職出局,好人確實有點劣勢。”
“不過覺醒偽狼的位置,狼隊也不知道,他們也不可能知曉我一張女巫有可能會在今天出局。”
“16號剛才說的那些內容,在他沒有報我身份的情況下,其實他身為狼人,身為好人,都有可能。”
“不過總歸他將我的身份聊出來了,我不覺得我的底牌會被狼隊,以及覺醒偽狼同時找到。”
“所以我可能會比較信任這張16號牌是一張魔鏡少女。”
“那麼13號自然也就是悍跳的狼人了。”
“不過我沒辦法判斷這張13號牌是狼王還是狼人。”
“因為在這個位置,其實他聊的算是中規中矩。”
“那麼在他發言不算特別爆炸的情況下,他有沒有可能構成一張狼人呢?”
“因為狼人是不想讓自己直接出局的,不過狼人為了偽裝自己是一張狼王,而不讓自己出局。”
“有可能會將自己的發言聊的略微開視角一些。”
“但這我是沒有聽出來。”
“那麼我就不去判斷張13號的身份了,由16號到警下去聊吧。”
“而13號給15號安了一個平民身份。”
“本身我是想考慮15號有沒有可能構成13號的同伴隊友,才能夠讓13號無所顧忌給15號安上身份的。”
“但是16號既然在這個位置同樣給15號安了一個平民的身份,那麼我就不去聊這張15號牌了。”
“如果我一會兒出局,我還能再聊一輪。”
“這個位置我就不過多發表什麼意見了。”
“聽完後置位一整圈的發言,若是覺醒偽狼現在把我毒殺,我等一會兒發遺言的時候再聊吧。”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狩月作為血月使徒。
起身便聽到了一個好訊息。
這張女巫的毒藥被絕殺偽狼給搶走了?
那麼覺醒偽狼第一天不就很大可能會直接將女巫牌給毒殺掉嗎!
他們還什麼都沒做,1號女巫就已經出局了!爽啊!
這隊友也太給力了一點!頓了頓。
2號狩月,轉頭看向1號:“你現在被覺醒偽狼找到身份,你確實是有可能直接出局的。”
“不過覺醒偽狼也有可能會去毒殺外接位的牌。”
“只是,既然覺醒偽狼拿到了毒藥,他就有可能用了毒藥。”
“所以第一天只要有人出局,你是女巫的事情,基本上就不會再有什麼爭議。”
“那麼你作為女巫,我肯定是會更願意去站邊這張16號牌的。”
“對比兩張牌的獨立發言,就像你這張女巫所說的一樣,13號跟16號的發言都聽不太出來什麼明顯的區別與差異。”
“甚至16號的警徽流都是跟著13號去留的。”
“現在有你女巫站出來,那麼站邊倒不是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