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結束,場上十六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後,1號暗戀者的表情變了變,隨後嘆了口氣。
“那麼,8是魔術師,所以我現在是跟著好人陣營一起……輸掉了?”
1號暗戀者的神情中有些無奈。
最開始本以為他暗戀到了一張神職,後來卻發現這張神職牌貌似長了狼毛。
他以為自己有可能暗戀到了一張狼人,結果又突然被告知,他所暗戀的物件,好像不是這個長著狼毛的7號。
而是這張8號,並且這張8號牌是一張神職牌。
可聽著聽著,他又覺得這張8號牌才像是長著狼毛的傢伙。
而如果這張8號牌是一隻長著狼毛的狼人,那他所暗戀的這張7號牌,就是一張他獨立暗戀到的神職。
不過他後來又聽了聽,卻發現這張8號牌,好像真的對7號使用了能力。
這就有點尷尬了。
他最後還是暗戀到了這張8號牌,而不是這張7號牌。
尤其是現在遊戲已經結束,他自然而然就能夠百分百的分清楚自己所在的陣營,到底是好人,還是狼人了。
“看樣子是的,真遺憾,你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否則這一場比賽,完全能夠跟我們一起,遊戲勝利,多少能加上一點分數。”
2號狩月轉過頭來,看向身邊的這張1號。
1號暗丞微微一嘆,輕輕搖了搖頭:“沒辦法,時也命也,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夠掌控的。”
王長生也是笑了笑:“我是完全沒想到,這張8號就是一張魔術師,而且他還對我發動了能力。”
說到這裡,12號弈星就不由皺了皺眉,將目光投落在8號牌的身上。
“如果你沒有選擇在第一天就對7號發動能力的話,2號給7號發出魔術師的身份,你是能夠在第一天就直接判斷出2號是那張悍跳純白之女的狼人的。”
12號說這話時,語氣之中難免帶上了一些自己的情緒。
不過他也算是非常剋制了,並沒有在賽後直接拍桌子,衝8號發火。
當然,他之所以生氣,也完全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畢竟如果沒有8號牌在第一天的操作,其實場上的格局,很容易,也能很清晰的被分辨出來。
可正是因為8號牌的這手操作。
不僅導致外接位的好人受到了影響,就連這張8號牌,一張魔術師本身,就被他自己的技能給迷惑住了。
即便面對悍跳他身份的7號,他確實可以將7號牌打死。
可是縱然他打死7號,也沒辦法完全能夠認下他12號是一張純白之女,並且堅定不移地來站邊他12號。
就連最後出局的4號,一張獵魔人,都受到了8號牌技能的影響。
正是因為4號認為8號是魔術師。
所以他在起身後,打死了這張7號牌,卻沒有順著7號的邏輯基點,打死這張2號牌。
4號起身,甚至認為2號跟7號是不繫結的。
2號、8號才是繫結的兩張牌。
當時在聽完4號發言時,他12號差點沒直接心梗!
我說哥,你都已經被我扛推出去的狼人給打死了,你怎麼還能夠認為我是故意去扛推一張狼王呢?
10號失重一臉同情,語氣中也帶著些許無奈,轉頭看向12號。
“確實,如果不是這張8號,一個魔術師,將自己的技能首夜就用掉,第一天就把自己的身份置換到了7號牌的身上,導致他在面對起身悍跳他身份的7號時,也無法將2號跟7號徹底繫結。”
“我們還真不一定會輸得這麼慘烈。”
8號玻璃海也是臉上帶著歉意:“抱歉,我第一天之所以對7號使用能力,是因為我想將自己的身份置換出去。”
“而且,我也不想看到第一天我的底牌就被查驗出來。”
“即便是純白之女來進驗我,最好也能直接給我安排出一個狼人的身份。”
“畢竟他驗出一張狼人身份,首先這張狼人因為被我置換,儘管不會直接出局,可到底也能夠讓我們明確這張狼人的位置。”
“我也會直接起身告訴純白之女,我是一張魔術師,而他所進驗的人,是一張狼人。”
“以及到了警下環節,在我沒有出局的情況下,只要我起跳魔術師,純白之女就是一定能夠進驗我的。”
“這是我在第一天就使用能力,甚至還是對自己發動了能力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也不用說為什麼我第一天又不想暴露身份,又想讓純白之女來進驗我,這本身就是不衝突的。”
“如果純白之女來進驗我,那麼他是無法來判定我的具體身份的。”
“包括覺醒偽狼想要來探究我的底牌,也無法做到。”
“他只會摹仿到我所置換出去的那個身份身上。”
“如果我換到了一張狼人牌,純白之女來摸我,他就能夠讓我幫助好人直接找到一張狼人。”
“如果覺醒偽狼選擇來偽裝我,他所偽裝的也只不過是一個狼人的能力。”
“他偽裝到一個狼人的能力,首先不會對神職出現任何的影響。”
“而且覺醒偽狼說不定還會誤以為我是那張狼人,從而在我的發言之中,做一些被我誤導的事情,包括幫助好人去玩,以及被刺他的狼隊友。”
“這是我當時直接對7號,包括還把技能用在了我身上的初衷。”
“不過很可惜,我的操作並沒有給好人帶來什麼收益,反而陰差陽錯地幫到了狼人。”
“這是我的問題,我必須要承認。”
王長生看了一眼這張8號牌。
不得不說,敢做敢認,就已經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程度了。
而且其實8號的想法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只不過,想要做任何具有風險的事情,一來是需要博弈,二來本身也就已經有風險了,風險就意味著高投入、高回報。
事實上,如果按照8號所說的那種理想情況。
好人確實會在開局就佔據優勢。
可是現在的結果也已經說明了,場上的對局,永遠都不可能完全如人所願。
8號的投資失敗。
也就奠定了他們好人的失敗。
當然,即便投資出現了問題,實際上,也有補救的機會。
不過遺憾的是,8號並沒有抓住這個機會。
好人也是。
5號潮汐有信跟8號同為白晝遠征軍的隊員。
這場對局,他只不過是一張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