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說得雲裡霧裡，還是不太理解。
李瑞推了推眼鏡，對我誠摯地說：“你是我們發現的異能者之一，我們會對你持續關注。”
李瑞和歐陽說了一大通關於異能什麼的見聞，我就當是聽書一樣，沒有多想。
中午，我領著李瑞和歐陽兩人，去鎮子上吃了碗蒸麵。
李瑞一直侃侃而談，從三皇五帝，到近代歷史，都如數家珍，娓娓道來。
我雖說還年輕，卻不是那麼輕易相信人。
中午吃過飯，二人離開。
我捏著他們給我的初筆經費，心想不管相信與否，這玩意才是真金白銀。
送走了李瑞和歐陽之後，我沒有什麼猶豫，便給姜大寶打去了電話。
姜大寶這廝這會兒還跟李大嘴混在一起，兩人不知道密謀什麼勾當。
當我告訴他們，我改變主意的訊息後，隔著電話都能聽到那邊姜大寶興奮的喊聲。
“江老闆，你放心好了，錢上我肯定會竭盡全力，要到最高的。”
“那就有勞了。”
……
姜大寶此人雖說是個噴子，做事卻也靠譜。
第二天，他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跟大小姐談好了，要是我們能夠透過測試考核，錢上不是問題，最低一百萬人民幣，上不封頂。
我說：“這玩意還要測試？不是去到就幹呀？”
“那當然了，大小姐是個穩妥的人，找了七八組潛水隊員，誰能夠透過測試，才能跟著出海。”
我說：“這秘密都撒出去了，不怕其他人散播訊息嗎？”
“那就不知道嘍。不過大小姐既然敢說出去，肯定有把握。咱們就不操她那心了，收拾收拾，過幾天咱們去馬尼拉，大小姐要在那邊開展測試。”
我第二天去了市裡辦了護照，剩下的交給姜大寶，他帶著我們去辦理去菲律賓的簽證。
“咱們幾個辦團籤，加急稽核，一兩天就能搞定。”姜大寶講解有關事項。
我對此不甚瞭解，只能按照姜大寶說的去辦。
辦簽證的時候，李大嘴心裡泛起嘀咕，他拉過來，悄悄跟我說：“龍哥，我咋看這個姜大寶不像是好人。我聽菲律賓那邊挺亂的，你說這小子該不會把咱們弄到那邊搞什麼非法勾當吧？”
我有了李瑞的背書，對此自然是不擔心。可這話不能跟李大嘴說，這個奸商嘴巴大，到時候還沒到馬尼拉，說不定菲律賓人都知道了。
我只好說：“你要是擔心咱們就不去了，反正現在還來得及。”
“去去去。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咱們倆兄弟就去闖一闖。”李大嘴咧開大嘴，笑著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