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此為真跡

申助理把合同取來，齊老簡單掃過條件，知道天言集團不敢有花花腸子，取了葉安安親自遞上的筆，就要在簽名的區域，簽下他的大名。

可筆距離合同只剩幾毫米的距離時，齊老頓住，沒有繼續簽。

葉安安的心臟，差點因為齊老的騷操作驟停，她連忙詢問：“齊老，是有您不喜歡的條約嗎？我們可以再商量。”

齊老擺擺手，把筆帽蓋上。

他側頭，對穆城說道：“小夥，還沒問你，叫什麼？”

穆城挑眉，回答：“小輩穆城。”

齊老點頭，“好名字。”

他視線掃過剛剛停留過的小攤，又悠悠說道：“我和天言集團簽下合同合作，臨了臨了還得替人打工，穆小子，你是不是得補償我？”

穆城笑道：“齊老，有什麼需要，但說無妨。”

齊老見目的達成，指了指穆城身後的攤位，道：“我要試試你的本領！雖然你能一眼看出攤位上有多少好東西，只是……能看出上方，最好的物件嗎？”

葉安安心都緊了緊——她希望穆城能透過齊老的考驗。

聞聲，穆城二話不說，道：“可以，齊老，稍等片刻。”

齊老再次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不急，你慢慢來，就算沒有挑對，我也籤合同。”

葉安安的心落了地，同時也好奇，穆城能否挑選正確。

全場，只有申助理想要穆城出醜。

萬眾矚目之下，穆城上前。

他單手背後，一隻手摩挲下巴，細細打量攤位上的老物件，各種各樣，簡直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小攤主笑道：“想選我攤位上最好的東西？客官，你可得把眼睛擦亮嘍，商品一經售賣，概不退換！”

穆城沒有因為小攤主的話分心，而是淡淡回上一句：“當然，規矩我都懂。”

頓了頓，又弧眸補充一句：“希望您也記著這句話，等會兒我選中好東西，可千萬別想再買回來。”

小攤主聞聲，一臉不屑：小小年紀，能看出什麼？估計就是隨手一指，賠上個上萬。

嘴上也道：“是是是，您可快選吧，再選不完，我可就要收攤了，嘿嘿。”

兩人一來一回，看得葉安安著急：怎麼還聊上了？不應該爭分奪秒鑑寶嗎？穆城是一點兒也不著急，悠哉悠哉的。

申助理上前，在葉安安耳邊低聲，嘲笑道：“葉總，可別是穆城沒有實力，不敢選，才在這裡拖延時間。”

葉安安蹙眉，抬眸看著申助理的眼睛，冷冷道：“你很希望他沒選中？他現在可是我們公司的恩人，申助理，擺好你的位置，不該說的話，少說。”

申助理一噎，沒料想葉安安這麼替穆城說話，心中的不滿明顯，可一想到穆城會出醜，他還是掩飾住情緒，面無波瀾道：“葉總，是我說錯話了。”

葉安安沒有再搭理申助理，只是眼神注視著穆城的一舉一動，期待他之後的表現。

齊老同樣，表面無波無瀾，實則期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