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我艹，你這什麼眼神啊，有話直說……”
“你那技校老師的水準我根本不想吐槽啊……”
“尼瑪！”
……
次日。
飛揚網咖正式推出會員系統，門口立著一個巨大招牌，上面寫著“充50送8，充100送20，充500送120，充1000送300的字眼”。
起初，來上網的人半信半疑，畢竟是新東西，讓人接受並沒有那麼容易。
我給陸小北一個建議，讓她“請託”，於是她一眼看中了天天過來的老k，之後以老k為首的一群托兒在網咖裡瘋狂安利，說會員卡不但方便而且省錢云云，一時間辦卡的人越來越多！
晚上十點許。
“丁寒！”
陸小北一臉振奮，抽開抽屜指著一排排嶄新星幣笑道：“你猜今天光是賣會員就收入了多少？”
“多少？”我略有興奮。
“整整七千多！快跟上之前一個月的營收了！”她一臉激動。
“七千多就七千多，加整整在語法與詞義上就不那麼嚴謹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陸小北道：“今晚我跟你輪替值夜班，你多睡一會，明天早上咱們吃完早飯開始做市場調研，去其餘三家網咖看看去。”
“行。”
我點點頭。
……
次日清晨。
趙一航交班之後，陸小北買了早餐回來，今天她的打扮與往常都不一樣，竟穿著一件黑色風衣，戴著墨鏡，頭頂上則戴了一個鴨舌帽。
這套裝束配上她的完美身材，不知道的人或許會以為是某個掩藏身份的女明星。
我跟她擠在吧檯後吃早飯，一邊吸溜著麻辣燙，一邊問道：“我需要偽裝嗎？”
“不用。”
陸小北道：“我是堂堂飛揚網咖的老闆，在前進街上的網咖界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你不過是小人物，區區網管沒人注意你的。”
我抬頭看著她：“你就不覺得你這話太裝逼了嗎？”
陸小北微微一笑，繞開這個話題：“趕緊吃，多吃點，一會我們去別的網咖上網去。”
“嗯！”
吃完早飯後，兩人並肩走在前進街上。
天氣微涼，陸小北掖了掖大衣，我也扣上了外套的扣子，不久後，兩人一起來到了風雲網咖，這是一間主打傳奇的網咖，進去之後就聽見此起彼伏的叫罵聲。
“艹！砍他，一個30級小癟三法師也敢跟老子40級井中月戰士狂，找死！”
“兄弟們一起上，不弄死他這個x就不知道電信66區到底是誰的天下！”
“砍他！他敢跑就先秒了他女朋友！”
“cnmd敢跟老子狂，你怕是不知道老子烈火點菸的厲害！”
陸小北和我低調上機，兩個人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風雲網咖的機器配置確實牛逼……”
我檢視了一下配置，跟陸小北咬耳朵說：“這裡的機器至少4000一臺，算是前進街上最好的配置了，咱們在這一點肯定無法跟人家拼，要想想別的辦法改善經營情況。”
“嗯！”
陸小北深以為然。
“丁寒，你會泡泡堂嗎？”她忽然問道。
“這麼幼稚的遊戲，狗都不玩。”
“你註冊一個賬號，陪我玩一會，你要是能贏中午我請你吃盒飯。”
“你說的啊……”
為了一頓飯，我註冊了賬號，開始與陸小北對線。
……
中午。
古城區外的運河邊，我和陸小北一人捧著一盒盒飯，其實就是蓋澆飯，米飯上蓋著的雞腿、青椒肉絲、燜豆角等快餐，我刨了一口飯就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名場面，於是衝著陸小北咧嘴笑：
“艾瑪，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