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虎玉墜
“幹啥,你問問你家孫子,就是他,把我孫子和兒媳婦都害死了,今天我非得讓他償命!”
說著話,王嬸又想上來扒拉我。
奶直接從門口拿起了掃把,朝著王嬸狠狠的打了過去。
王嬸見討不著好處,瞪著眼睛氣喘吁吁的看著我:“這樣,我也不是難搞的人,你把喪葬費給出了,再給我們家一萬的賠償費,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奶朝著王嬸吐了一口口水:“呸,你也配。”
我也忍不住為自己申辯:“王嬸,你拉我去你們家的時候,你兒媳婦已經大出血了,我已經盡力幫她止血。”
“你盡力就讓我孫子死了,要是不盡力,你還想弄死誰!”
一個潑婦的戰績是無敵的,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
我剛想說話,左眼卻開始隱隱的發燙,我看到在王嬸的身後,緊緊貼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女人的頭髮無風自飄,慘白的臉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我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我認得出來,這不就是王嬸的兒媳婦嘛?
見我們不說話,王嬸自以為勝利了,冷哼了一聲:“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我也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把錢給湊齊了,不然的話,別怪我把你們的名聲給搞臭了。”
說完之後,朝著我們吐了一口口水,就像是一個戰鬥勝利的公雞,昂著頭轉身離開。
周圍認識的人看見她這個樣子,議論紛紛,跟我奶相熟的,都紛紛上前安慰,不熟的,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也紛紛散開。
奶奶氣的臉色發紅,呼吸急促,我生怕她一個激動暈過去,連忙輕聲安慰。
按理說,人死後第一天意識渙散,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否安在,要足足過了頭七之後,才會意識聚攏,去看自己最思念的人。
可這兒媳婦不是今天才剛死嘛,怎麼那麼快就纏上了王嬸。
我有心想要跟過去看看,又怕王嬸那尖酸刻薄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吧,等明天早上再說。
誰知道,這一等,還真的就出了事兒。
王嬸家門口的狗出事兒了,脖子像是被人給活生生給撕扯開來,滿地都是鮮紅的血液,在大門口,還用狗血寫著歪歪扭扭的三個字:“為什麼。”
這一幕,直接把王嬸給嚇的暈死過去。
也有不少的好事之人打聽,可這王家就跟商量好了一般,不過我們怎麼問,都是閉嘴不談。
他們的房子,總是透露著一股濃濃的陰森,就連大中午的路過他們家,都忍不住打兩個寒戰。
第二天,是他們家豬圈,一個晚上,將裡面所有的豬都死了,屍首分離。
第三個晚上,是他們家的雞,身上的血幾乎都快要被喝乾。
而這第四個晚上,王家總算是沉不住氣了,拿著大包小包找上門來,一臉陪笑。
奶看見他們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上官嬸,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們不對,這是特意買來向你們向你們賠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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