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治療室的門。
治療艙呈一字擺著,艙門是透明的,可以看到裡面的人。
斯嘉麗往前走了一步。
他們四個,安安靜靜躺在治療艙裡,雙眸緊閉,雙唇寡白,跟死了很久一樣,看著有些瘮人。
尤其,治療室溫度較低,冷風嗖嗖刮向斯嘉麗的脖子,雞皮疙瘩跟雨後春筍一樣,不停往外冒。
這讓她有種殯儀館瞻仰遺容的即視感。
哪怕他們的臉無可挑剔。
斯嘉麗還是覺得驚悚感不斷。
她在心口劃了個“十”字,唸了聲“阿彌陀佛”,壓制內心的恐懼。
斯嘉麗見他們躺在治療艙裡,沒有甦醒的意思,拿起一塊點心往嘴裡塞。
算了。
等他們醒了再來獻殷勤。
現在演戲沒人看。
她正要走。
一號治療艙的人醒了。
治療室的主治醫師溫蒂識趣的開啟艙門,方便斯嘉麗與其交流。
斯嘉麗沒有辜負溫蒂,笑吟吟地走了上去,“哲……”
哲科琥珀色的瞳仁一瞪:“滾!”
手動關掉艙門。
眼睛一閉,恢復剛才的“死”樣。
碰了一鼻子灰的斯嘉麗:“……”
理解,可以理解,畢竟人家尾巴斷了半截。
又一個獸夫醒了。
艙門繼續開啟。
為了愛意值。
斯嘉麗毫不氣餒地往前,“馳……”
馳野言簡意賅:“滾!”
ok,完全ok。
馳野是九尾狐,被原主硬生生拔了兩條尾巴當搓澡巾,有點脾氣也應該。
“賽……”
“滾滾滾滾!”
小人魚需要水,原主卻讓他房間的溫度高居不下,一點水分都沒有。
小人魚變成了小魚乾,還得天天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