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著,這個傅淮禮作為萬盛集團總裁,短短几年將公司推上行業頭部,什麼生意場的惡劣手段沒見過,他肯定一眼就看得出,她被人下了藥,倒省得她再過多解釋了。
“淮禮哥,你能不能幫我……”
身前的男人越俯越低,卻也不急著做什麼,只是輕輕側過耳朵幾乎貼上她一開一合的唇,一副要親耳聽她把最羞恥的詞彙說出來才善罷甘休的模樣。
“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給我哥哥……”
聽清她在說什麼話後,傅淮禮的眸色瞬間暗了幾分,原本託在她後腰的大手也緩緩鬆了力度,只是轉了轉無名指上的銀灰色戒指,幽幽落下一句:
“這事,你讓你哥幫你,不好吧?”
傅淮禮左手的無名指和小指常年都戴著泛著冷光的戒指,據說是專門定製,價值很多位數。
梨初理所應當地覺得,這兩個位置,應該和女人有關,所以他對“這事”,應該是熟練的。
傅淮禮算起來也是她未來嫂嫂的哥哥,一定也和向家人一樣,覺得她不知廉恥地覬覦自己的養兄,是想吃天鵝肉的不倫癩蛤蟆。
哪怕她其實現在只是單純覺得,她所信賴的哥哥向飛臨是個醫生,能給她吃點藥,或者打一針壓制她的藥性,僅此而已。
傅淮禮緩緩開口,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所以你剛剛是覺得,進來的男人是你哥,你才撲上去親?”
梨初垂眸:
“藥效發作而已,來的是頭公豬我也會想親的。”
傅淮禮:“……”
藥效一陣一陣地來襲,加速的心跳快得要跳出喉嚨,梨初為了努力保持清醒,只好拼命掐著自己的手指頭。
傅淮禮卻忽然深深地皺起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
“既然淮禮哥不願意,我去趟浴室,讓開。”
梨初掙扎著要轉身往浴室的方向去,卻雙腿發飄撞上了門口的酒櫃,吃痛之時,被傅淮禮攔腰接住。
他抬起手,眼底蘊著她看不懂的迷霧,緩緩地俯身而下——
梨初緊張地閉上了眼睛,隨即感受到粗糲的指腹滑過她的臉頰,似乎要將她的每一寸點燃……而後,她只覺得自己的臉被人扯住,狠狠往外一拉——
“傅淮禮!”
不帶他這麼羞辱人的!
正想罵出聲,一聲略帶慵懶的低語傳來:
“我們,好像共感了。不信,你試試?”
梨初更混沌了。
可手已經被他帶著,伸手掐上他的喉嚨……
這是什麼變態的癖好?
那隻大手帶著她的手輕輕一掐,她甚至都能清晰感受到,溫熱的喉結在手心緩緩上下,可在感嘆傅淮禮真的很變態的同時,她也忽然意識到,似乎也有人在輕輕掐著自己的喉嚨一般。
癢癢的。
像是被微弱的交流電酥酥麻麻地觸了一下。
眼前男人的嘴角似乎淺淺地勾了起來,好像對這一掐,很滿意?
梨初卻猛然意識到不對:
所以,她現在被下藥渾身燥熱難耐,傅淮禮與她共感,那豈不是……
男人聲音陡然俯了下來,像極了惡魔低語:
“你說,我們現在做,會不會有雙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