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這個雌性“鳩佔鵲巢”,讓他家雌性遭受了不少苦難,他沒一爪子將她抓心掏肝就已經夠剋制了。
“我……我想請她去看看雌母,或者……勸勸父獸。”珊瑚鼓起勇氣說道,“雌母她很難過……”
花寒聽完,笑起來,“你是怎麼好意思找過來的?”
“我……這件事我和雌母都是受害者,”
一聽她的話,就知道無法溝通,尹澤直接拒絕,“你趁早離開吧,彎彎不會去的,也沒必要去。”
“為什麼?”珊瑚被他們的態度激起了火氣,聲音也拔高了,“那是她的雌母和父獸!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
兩人的爭執聲傳到了屋內。
正和辛豐攤開簡易地圖、商量最佳返程路線的白彎彎皺了皺眉,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隨即走下樓。
“你找我?”白彎彎的聲音平靜無波。
花寒立刻走到她身邊,壓低聲音快速解釋:“她想讓你去見藍衣,勸蛟淵族長。尹澤拒絕了,她還不依不饒。”
白彎彎輕輕點頭,衝花寒和尹澤笑著說:“嗯,我來吧。”
白彎彎發了話,花寒和尹澤無聲地站到了白彎彎兩側,形成保護姿態。
白彎彎已經取下變臉道具,露出了自己真實的容貌。
珊瑚近距離看著白彎彎,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雌性真的很美,像鮫珠一樣璀璨奪目。
她心中五味雜陳,既羨慕她才是父獸雌母的親生雌崽,也有失落和茫然。
“是藍衣雌性讓你來的?”白彎彎問。
珊瑚搖頭:“不是,是我自己想請你去見見雌母。雌母……她當年也是有苦衷的,你不要怪她……因為你不理她,父獸現在也不理她了……”她的語氣帶著懇求。
白彎彎聞言,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因為我不理她?還是因為她自己做了錯事,蛟淵族長才不理她?”
她的話語犀利,直指核心。
珊瑚被噎住,臉漲得通紅,半晌才囁嚅道:“這些……我也沒法說誰對誰錯。但……但她畢竟是你的雌母啊!血脈相連……”
“呵,血脈相連?”白彎彎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腦海中瞬間閃過原主記憶中那些冰冷、屈辱、絕望的畫面。
造成這一切悲劇的根源,正是這個自私愚蠢的雌性!
她看著眼前這個似乎還算單純、並未被完全養歪的雌性。
她對珊瑚沒有敵意,但也絕無好感。
“行,”白彎彎出乎意料地點頭,打斷了珊瑚的話,“我和你去見見她。”
珊瑚喜出望外。
霜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擔憂地看著白彎彎:“彎彎,早點回來吃飯。”
她的目光掃過珊瑚,帶著一絲冷淡。
珊瑚接觸到霜華的目光,心虛地低下頭。
她想起以前自己仗著身份,對這位溫和的長輩多有輕慢和防備,如今想來,自己可能犯了大錯。
尹澤和花寒自然寸步不離地跟著白彎彎前往藍衣的居所。
藍衣顯然沒料到白彎彎會來,當珊瑚帶著人進門時,她愣在當場,脫口而出:“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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