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兩個高大的雄性出現在石屋門口。
竟是族長的兩個崽!
“辛山、辛雨以後就是你的獸夫了!“族長笑眯眯地說完,抬步就想走。
“等等……”白彎彎眯了眯眼,“我沒打算結侶。”
族長微笑,面容看起來十分慈祥,“彎彎,馬上就要進入雨季,你一個剛成年的小雌性獨自生活會非常危險,既然你沒挑選好獸夫,那我作為族長有義務讓雄性保護你的安全,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辛山,辛雨,彎彎以後就是你們的妻主。”
辛山和辛雨看向白彎彎,眼神有些閃爍。
族長一句話替她做了安排,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強行把人留下後,自己就走了。
明目張膽地算計她?
行,等她睡醒了再說。
她沒再理會那兩個雄性,轉身進了石屋,躺在鋪著獸皮的石床上,硌得她很難受。
但她實在太困,還是很快就睡了過去。
*******夜色深沉,胡雅的洞窟裡傳來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雄性獸人低沉的吼叫與雌性尖銳的叫聲交織在一起,在寂靜的部落中格外刺耳。
不少雄性被這動靜攪得輾轉難眠,心癢難耐。
白彎彎正睡得香甜,忽然感覺腿上一陣異樣的觸感。
她猛地驚醒,發現蓋著的獸皮下竟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滾開!”她抬腿就是一記猛踹。
“哎喲!”
辛雨狼狽地從石床上滾落,摔了個四腳朝天。
白彎彎睡覺被打攪,起床氣非常重。
眼中怒火跳躍著:“你在幹什麼?”
辛雨坐在地上,仰頭望著她,“彎彎,我、我想讓你舒服.”
恰在此時,隔壁洞窟又傳來胡雅的聲音,嘶啞得近乎淒厲,伴隨著雄性獸人越發狂野的低吼。
白彎彎覺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辛雨不死心,又伸手想觸碰她的小腿。
“再碰我一下,”她冷冷道,“現在就滾回你家去。”
辛山見狀連忙上前,拽起辛雨。
“彎彎,我們以為你會喜歡的,既然你不想,那我會看著辛雨,你好好睡吧。”
辛雨被辛山拉走後,清淨卻沒有持續太久。
胡雅的叫聲毫無收斂,尖利又刺耳。
白彎彎忍無可忍,一把掀開獸皮起身,大步走向隔壁。
昏暗的洞穴裡,白彎彎看不清床上的動靜,只能看到幾個模糊的影子。
玩得還挺花。
胡雅正叫得起勁兒,忽然一抬頭就看到了床邊的白彎彎,她沙啞的嗓音突然尖銳起來。
“啊!白……”
胡雅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白彎彎,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話讓她身上的獸夫終於停下來。
白彎彎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好整以暇道:“你叫這麼大聲,還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既然這麼想讓我聽見,那我就天天坐這裡聽,來,繼續呀!”
胡雅怒聲大罵,“滾出去!”
“你吵得我睡不著,”白彎彎索性在石床邊坐下,“反正也睡不著,不如你繼續表演給我看。”
胡雅才剛結侶,興致正好。
她確實是故意鬧大動靜,就是想讓辛山和辛雨兩兄弟聽聽,和她在一起是多麼快樂。
沒想到那兩兄弟沒來,白彎彎來了。
胡雅嘴皮都罵幹了,白彎彎還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