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非常懂得什麼是先聲奪人,以勢壓人。
她輕蔑地瞅過最前面試圖阻攔她的人,“我記住你們了!誰先動手,我先讓我獸夫滅了她家。”
白彎彎平時都笑眯眯的,但她不笑的時候有一種不怒之威的氣場。
莫名其妙就會讓人發慌。
趁著雌性們被鎮住時,白彎彎拉著石花的手直接從她們中間走了過去。
石花的心還在亂蹦,走出一截後忍不住回頭去看。
“別看,趕緊跟上。”
辛豐和燭修都是黃階雄性沒錯,關鍵是他們現在一個都沒在自己身邊。
真打起來,這些雌性被喂得這麼壯實,到時候肯定是她們倆吃虧。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遁要緊。
她的腳步越來越快,後面的雌性也終於緩過來。
“這是黑犬部落,她一個外來雌性憑什麼這麼囂張,快給我攔住她。”
雌性們立馬朝白彎彎和石花追上去。
“她們追上來了,怎麼辦?”石花受傷的臉上露出懊惱的表情,擔心自己連累了她。
“你先走,我來攔住她們。”
石花要甩開她的手,被白彎彎用力拽住,“你傻不傻?你衝回去白挨一頓打?她們吃成那樣,追得上我們嗎?”
那些雌性跑起來十分吃力,彷彿一座艱難挪動的大山。
白彎彎都不用跑,快步走都能保持著剛剛的距離。
“你給我站住!氣死我了!你要是還敢走,以後你在黑犬部落就和石花一樣,我看到你一次收拾你一次。”
白彎彎本來只是想甩掉她們,可她們那霸凌別人還十分囂張的勁兒真的讓人很不爽。
她又不是沒靠山,她兩座呢!
白彎彎直接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後面氣喘吁吁艱難挪動的雌性們。
雨季和雪季加起來差不多有三個月左右,她們估計除了吃就是睡,運動能力都退化了。
“慢騰騰的跟龜獸一樣,要不我等等你們吧?”
石花聽她這麼囂張挑釁的話,嚇得臉都白了,嘴張得老大。
“加油!你跑得還不錯,你,把腳抬起來一點。要我親自來教你們怎麼跑嗎?”
白彎彎還點評上了。
石花忙開口說:“你別惹她們了,不然你以後在黑犬部落真的沒有好日子過。”
石花是誠心為她好,不想讓她經歷自己經歷的一切。
本來就是外來獸,在部落里根本沒有親族。
她這樣一下子得罪這麼多雌性,以後還怎麼過?“剛剛是她們欺負你還差點傷了我的幼崽,得罪就得罪了,再得罪重一點也無所謂了。”
她想得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本來就是誤入這個世界的靈魂,她對這個世界任何地方都沒有歸屬感。
她可以屬於任何一個地方,住得舒服就住,不舒服,她可以換地方。
話說到這裡,那些雌性已經快要追到她們面前,白彎彎抓著石花的手快步走。
邊走還不忘繼續氣人,“真棒!還差一點就抓到我們了。”
雌性們的火氣全被點燃起來,她們已經在腦子裡一遍遍幻想抓到她首先就要撕爛她的嘴,再抓花她那張漂亮得令人討厭的臉。
白彎彎可能是有點得意忘形了,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到了一堵肉牆。
心頓時往下一沉,不會……撞到他們一夥的獸人了吧?
她甚至都沒抬頭,已經做好了拔腿就跑的準備。
“沒撞傷你吧?”雄性的聲音有些緊張,又充滿了關切。
關鍵是聽起來還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