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好下嚥的酒肉
這事兒王平不敢擅自做主,便拿眼去看安平。
安平可不想給別人當打手,這事兒要是真做了,被他當警察的大師姐韓曉敏知道,不打他脫兩層皮才怪,便說道:“三哥手下眾多,人才濟濟,我可不敢逞能。”
安平的話剛說完,王平心裡就是“咯噔”一下,額頭見汗。
馬建東果然眉頭皺了起來,臉色明顯不愉,眼冒兇光的盯著安平,半天沒說話。
氣氛陰沉的可怕。
安平毫不退縮,也用犀利的眼神回敬馬建東。
王平見形式不妙,一個勁給安平使眼色,安平卻視若不見。
這邊一共坐了四個人,三個人神情怪異,只有邢豔茹依舊不緊不慢的烤著肉片。期間居然還有個沒眼色的毛頭小夥子跑來找她點歌。她收了錢,讓對方自己去用遙控器點。
安平毫不畏懼的和馬建東對視著,兩雙眼睛之間看不見的火光在四濺,聞不見的硝煙味越來越濃,似乎隨時都有到達爆發邊緣的危險。
王平越發焦急,偷眼往二毛那幫人坐的地方看,開始考慮自己逃走的路線了。
正這時,邢豔茹已經把新的肉片烤好,用鐵筷子一一夾起來,裝到一個盤子裡,端在手上,突然對馬建東說道:“建東,行了,安平也不是生人,你現在都落得如此了,就不要再硬撐老大的架子,有什麼話直來直去說出來,大家商量著來不好嗎?”
邢豔茹這話一說出來,馬建東馬上就洩了氣,不滿的看了看自家老婆,卻也沒責怪,看來是真心很疼愛她。
邢豔茹說完馬三哥後,把裝著烤肉的盤子直接放到了安平面前,說道:“安平,還認我這個姐麼?”
這段日子以來,安平經常和陳超他們到邢豔茹的攤子上玩兒,自然也和邢豔茹相熟了,平時安平他們也確實是都叫邢豔茹姐,但這個“姐”不過是個稱呼罷了,畢竟他們至今也不知道邢豔茹的名字和身份,也只能簡單叫一聲姐。
現在邢豔茹把這個平日裡再普通不過的稱呼拿出來說事兒,安平有些猶豫。
這馬建東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安平不得不小心,如果一個不慎被人利用了,那可就後悔晚矣。
安平轉念又一想,之前剛拒絕了馬建東,現在要是連這個“姐”也拒絕了,會不會令對方惱羞成怒,如果沒有王平在場的話,光自己倒是什麼都不怕,關鍵是王平是自己的頭兒,不能不管啊。
思慮再三,安平覺得就算是現在應下對方這套交情的話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自己心裡面有底,就不怕他們耍詐。
“好,要我繼續叫你姐不難,事到如今,你總得讓我知道你究竟是誰,和馬三哥又是什麼關係吧?要不然我心裡稀裡糊塗的,就是叫你一聲姐,也沒法心甘情願。”
安平的要求不過分,主要還是表達了個有緩和餘地的態度,這讓大家都鬆了口氣。
邢豔茹分別給安平和王平每人遞了一雙筷子,先說道:“都趁熱嚐嚐,這燒烤攤也是我新開的,吃燒烤唱K本來就是一套,嚐嚐我這烤肉做的怎麼樣。”說完後,就又弄了些肉片在鐵篦子上,邊翻烤,邊向安平介紹自己,“我叫邢豔茹,”說著看了一眼馬建東,又回過頭來看著安平繼續說道,“你也別叫他什麼三哥了,這都是他那些手下叫的,我聽著不舒服,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就叫他姐夫吧,我們是兩口子。”
嚯,啥都還沒說好呢,來不來安平就變小舅子了,這邢豔茹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安平想了想後,說道:“行,既然豔茹姐你把話說到這兒了,那我也就直說吧,不是我不幫你們,實在是我也有我的原則和苦衷。”
邢豔茹就笑著說道:“安平,咱先不說這個,快先嚐嘗姐做的烤肉,再不吃就涼了。”
安平心裡清楚,這口肉可不好吃,一旦吃下去,雙方的就算是建立了關係,不再是之前的點頭之交,應該慎重對待。
“不急,”安平目光看向了馬建東,說道,“還是先說說你們這事兒究竟是個什麼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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