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還有工作要配合顧指揮。”
黎啟寒說罷,催促夏禮禮上車。
夏禮禮一怔,她就說麼,黎啟寒這個大冰塊不可能這麼貼心,看她困了先放她回去休息不問話了。
原來是嫌自己麻煩耽誤事。
夏禮禮趕緊上車,只是她注意到自己上車時,旁邊不少警員都用一種悲哀且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她是隻落入虎口的綿羊。
她隱約聽到幾位警員小聲的吐槽。
“這麼勇敢又聰明的小姑娘,黎隊怎麼捨得罵啊?”
“對呀,還是新人表現的就這麼出色。”
“黎隊真是要求太嚴格了,這要是我帶的人我肯定供著,這可是刷業績的小祖宗……”
夏禮禮眉頭一皺,發覺事情不對勁,但是黎啟寒正在催促,她只得一頭霧水的關上車門。
引擎發動,警車駛離鐵冠島。
海霧漸漸漫過路燈,將警車融成模糊的光團。
夏禮禮睏意上頭,逐漸閉上了眼睛,呼吸聲變得綿長起來。
黎啟寒從後視鏡看到女孩裹緊毛毯蜷縮在後排,睡顏恬靜,頓了頓,伸手將空調出風口往自己這邊偏了偏。
導航提示音響起,車已經停在了秋葉公寓樓下。
黎啟寒熄火,側頭看向仍在熟睡的女孩。
她劉海凌亂散貼在額前,烏黑的眼睫安靜地垂著,睡得香甜。
夜色靜穆,車內只剩下空調運轉的聲音。
黎啟寒在後視鏡裡看了熟睡的夏禮禮幾秒,隨後開口喚她:“夏禮禮。”
冷冰冰的三個字,如同催命符立刻就把夏禮禮給喊醒了。
“到!”
夏禮禮被叫到名字,渾身打了個冷顫,她一骨碌從後排座位上爬起來。
黎啟寒見自己夏禮禮被自己叫到名字打了個冷顫,劍眉微擰,無奈抿了抿唇。
還真是膽小。
他嫌棄著,聲音卻不自覺放柔和了:“到家了,下車。”
黎啟寒突然放緩的聲音落在夏禮禮耳朵裡,像是不耐煩要兇人的前兆。
她麻利的滑下了車:“謝謝黎隊,黎隊路上小心晚安再見拜拜了您。”
夏禮禮語速極快的告別,她剛準備關上車門。
就聽到駕駛座的黎啟寒忽然問了一句。
“我真有那麼可怕?”
“幾句話就能把你兇哭了?”
夏禮禮聞言愣了一下,隨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和任教授“賣慘”。
她一瞬間被釘在了原地,反應過來後趕緊搖搖頭:“不是的,我拖延時間亂說的。”
夏禮禮說完慌亂關上了車門,逃也似的跑回家。
一路上,她尷尬的臉燒的慌。
所以說,自己和韓站長通話的時候,黎啟寒是聽得見的?
等等。
這麼重大的行動,通訊應該在公共頻道。
所以說,鐵冠島警務站和陽成總局兩邊的所有線上的警員都聽到了?
完蛋了!社死了!雖然說她吐槽“領導”時想到的確實是黎啟寒的形象。
回到家洗漱躺上床,夏禮禮一閉上眼睛,腦袋裡都是今天的社死場景,她揪緊自己的被子。
最終,沉重的眼皮戰勝了翻騰的思緒,夏禮禮抓著自己的小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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