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妖被申公豹一鞭子抽個口吐白沫，癱倒在地上。
申公豹搖搖頭，這麼不經打，逞什麼能呢？
估計這傢伙當妖精久了，忘了自己本質上僅是一隻羊。
申公豹將這羊妖搖醒：“道友，沒事吧？”
羊妖驚恐地睜開眼睛，無比畏懼地看著申公豹：“道友，饒命！饒命！”
“饒什麼命，又沒說要殺你。”申公豹奇怪地問。
羊妖的緊張心緩解了一下，鎮定地回答道：“那……那就好，只要不殺我，叫我幹什麼都行。”
申公豹大喝道：“都說過了不殺你，得了健忘症是吧！”
“好好好，那就好。”羊妖說道。
“把我帶去通天教主那裡，我要拜他為師。”申公豹道。
羊妖可憐兮兮：“那你不如殺了我吧！”
申公豹眼睛一瞪，嚇得羊妖半死：“你不肯是吧？”
羊妖苦笑：“道友，不是我不肯，是我不可能帶你見得到教主。”
“這是為何？”申公豹奇怪。
打聽之下，申公豹方才知道，原來通天教主的親傳弟子根本沒有多少人。
金鰲島上修煉的妖精數量眾多，都號稱是通天教主的弟子，但實際是，絕大多數是徒弟的徒弟。
金鰲島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通天教主只指點幾個親傳弟子。
這幾個親傳弟子，分別收各自的弟子。
親傳弟子的弟子又收弟子。
這樣一直延續下去。
眼前這隻羊妖，便是親傳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
羊妖平日裡能夠見到的師父就是通天教主親傳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
也就是，不要說羊妖自己，就是他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也見不到通天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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