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是故意的。”
吳萌臉頰臊的通紅,這一下子更緊張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沒事兒,不用緊張,按我說的做.”
傅崢好脾氣的笑笑,難得溫柔的語調,彷彿帶著一種能讓人無比信服的魔力。
他把槍口調正,對準靶子,握住吳萌的手,和她一塊兒扣動扳機。
“砰。”
子彈射出的一瞬間,吳萌的心也徹底淪陷,成了他忠實的小迷妹。
“射中了。”
士兵激動的驚呼,帶著毫不掩飾的膜拜:“崢哥神了,不用瞄準也能射中靶子。”
“蒙的。”
傅崢謙虛地笑笑,沒有把他的恭維放在心上。
“我也能蒙這麼準就好了。”
吳萌緊張不安的心,在這一刻神奇的平靜下來,兩隻眼睛裡也亮起了膜拜的小星星。
“接下來自己能射了嗎?”
傅崢手指頂著槍口,防止她再次亂動。
“應該,可以了吧。”
吳萌看到他的動作,臉頰火辣辣的燙。
“平時有什麼愛好?”
傅崢耐心的和她說話,刻意緩釋她的尷尬:“喜不喜歡體育運動?”
“不太喜歡。”
吳萌羞愧地垂下眼瞼:“我在家裡乾的最多的就是幫我媽繡花,縫衣服。”
“怪不得你這雙手,這麼小巧靈活呢。”
傅崢笑著誇讚:“原來是繡花練出來的。”
崢哥真會說話!
啥都不會幹,只會拿繡花針,也能被他誇成一朵花。
要是讓咱這大老粗來說,一張嘴就能把小姑娘氣哭了。
士兵在一旁聽著,無比佩服地伸出了大拇指。
“我也就會繡點花。”
吳萌一臉羞愧的垂下眼瞼。
“繡花也不容易,一般人幹不了。”
傅崢又笑著說:“至少穿針得有個好眼力,會繡花的人,射擊的準頭肯定都不錯,能穿進孔眼,也能對準靶子,再用點力氣扣下扳機,其它的什麼都不要想,就當步槍是你手裡的針,用它在布料上穿針引線,勾勒藍圖”
“崢哥,你這比喻有點牽強吧?”
楊勇見她和美女聊的熱乎,心癢難耐,忍不住也湊了過來。
“有什麼牽強的?”
傅崢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步槍和繡花針,對於不同工種的人來說,都是武器,只不過用途不同罷了。”
“嘿。”
楊勇一噎:“我今天才發現,你這詭辯的才能,不亞於會開飛機,在咱們軍區裡,絕對是首屈一指。”
“我這點口才算什麼,充其量就是狡辯。”
傅崢瞥了眼仍然趴在地上,探著頭往這邊瞧的親弟弟,唇角微微上揚:“你沒見過小彬在辯論賽上懟的對手啞口無言的樣子,那才是真的出彩,說是舌戰群倫,絲毫不以為過。”
“我看出來了,你就是個弟控。”
楊勇聽樂了,笑著刺撓他:“三句話不離你弟弟,弟弟比什麼都好,誰也比不上。”
“這話你算說對了。”
傅崢寵弟力爆棚,裝作沒聽出他的調侃,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小彬是我們全家人的寶,整個傅家,一大家子人都寵著他,作為哥哥,我深感榮幸,有這麼個聰明絕頂,智慧超群,光宗耀祖的省狀元弟弟。”
“你行,我服了。”
楊勇無言以對,徹底敗下陣來。
傅家這麼重視顧彬呀!
一大家子人都寵著他?
他的爺爺奶奶這麼看重他,會接受一個平凡無奇的孫媳婦嗎?
真的會因為父親是烈士,高看她一眼?
林熙雨三槍射完,正好將傅崢和李勇的話聽進了耳朵裡。
聽到傅家對顧彬的重視,心裡沒由來的又引起一陣恐慌。
“弟控大哥,可以射擊了嗎?”
楊勇沒發現她的異常,仍然在調侃傅崢。
“現在還緊張嗎?”
傅崢沒理他,低頭看向吳萌。
“不緊張了。”
吳萌聽的有趣,緊繃的神經也不知不覺放鬆下來。
“那就開始吧。”
傅崢拍了拍她的腦袋,予以鼓勵:“瞄準靶子,用力扣下扳機,把你穿針引線的本領拿出來,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神槍手。”
“嗯嗯。”
吳萌信心倍增,彷彿變了一個人,雙眸熠熠生輝。
“砰砰。”
連續兩聲槍響,靶場有短暫沉寂,緊接著畫風突變。
“十環!”
“我去,這也行?”
“我是不是眼花了?”
“太神奇了吧?”
“崢哥使用了什麼魔法?”
“是不是給她換了個芯子?”
“嚴重懷疑,這一槍是他自己打的,靈魂出竅,進了吳萌的身體。”
——
靶場一片譁然,就連李勇都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疑似看到了幻覺。
負責核對成績計程車兵,樂呵呵的舉著靶紙從對面跑了過來。
“嘿,還真是十環。”
楊勇不得不承認,吳萌的確有點射擊的天賦,之前是自己狹隘了,小瞧了她。
林熙雨等人都圍攏著吳萌,真心為她高興。
靶場一片歡騰,唯有一人是例外。
朱莉恨恨的一跺腳,轉身跑出了靶場。
“大哥,要不要我幫你”
顧彬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又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仗著自己家世好,就想拿捏別人。
“不用,我自己能解決。”
傅崢不以為意,笑著搖了搖頭:“這事你就別管了,你一出手就是驚天動地的,我這脆弱的小心肝兒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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