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話語剛剛出口,就被撞得支離破碎。
雪松的清冽與玫瑰的甜膩,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漸漸地,女孩眼尾泛起薄紅。
白皙指尖深深陷入男人繃緊的脊背,像溺水者攥住最後一根浮木.當驚濤駭浪退去——
她已經化成了一汪春水。
柔軟得幾乎要從他臂彎間流淌下來。
男人忍不住收攏雙臂,將這份易碎的柔軟更深地擁入懷中.“梨梨——”
看著女孩清澈小鹿眼底,氳氤起一層淡淡的水霧,聖天澤胸中翻湧的煩悶燥熱,終究是化作了滿心憐惜。
他知道她喜歡這樣的瘋狂。
可剛才的他,因為醋意和妒意,有些失控了。
“梨梨,去我精神海好不好?”他貪心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尖。
毛茸茸的老虎耳朵,輕輕蹭了蹭她白皙細膩的脖頸。
肉乎乎的老虎尾巴,在她纖細的腳腕處,輕輕摩挲著。
遠遠看去,像是一隻威風凜凜的大老虎,在小心翼翼舔舐討好著一隻柔柔弱弱的小白兔。
“我——”女孩抿了抿唇,“阿澤,我怕.”
他的精神體,失控起來,更加兇猛。
“在精神海里,不用怕。”他輕輕吻了吻她的唇瓣,嗓音低沉誘哄,“你不是喜歡在雲朵上嗎?”
棉花糖一般的白色雲朵,是他的小玫瑰最喜歡的。
他能感受到,她很害怕。
但是這種害怕,讓她興奮。
每次在雲朵上——
她都會梨花帶雨,向他求饒。
說她也愛他。
說她只愛她。
他要把這種感覺,徹底地,深深地,刻進她的腦海,刻進她的身體記憶裡。
他要她永遠記得——
能讓她這樣的,只有他。
“梨梨,答應我這次,好不好。”他嗓音低沉喑啞了下去。
“想從後面.看尾巴.”
*兩人剛從聖天澤精神海出來,月華銀過來敲門:
“雌主,聖天澤,玄影和野闊在海底有新發現。”
姜心梨嗓音沙啞,應了一聲,“好。”
看著姜心梨面色潮紅從屋裡出來,身後還跟著神色饜足的聖天澤,幾個獸夫再眼瞎也瞬間明白了。
“聖天澤,你真不要臉,大白天的,就欺負雌主!”花璽冷嗤一聲。
玄影直接蛇尾一卷,把姜心梨捲進了懷裡,磨牙冷哼,“小笨梨,老公忙著下海,你倒好,在家忙著偷人?!”
姜心梨伸手推他,“我和自己的獸夫親密,有問題?”
“所以,雌主,以後白天也可以加餐,是嗎?”月華銀腦袋湊了過來,銀狼耳朵朝她抖了抖。
姜心梨知道他湊過來的意思,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是。”
“小梨梨,你不公平!”花璽炸毛,“憑什麼聖天澤可以白天加餐,我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