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心梨嘴唇囁嚅了一下,聲音小小的,“可以自己走。”
聖天澤強忍著壓下心中滔天怒意,滿眼心疼看了懷中女孩一眼,溫柔道:“抱緊我。”
姜心梨眉心一擰,她能清楚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你怎麼了?”女孩伸手攬住他的脖頸,水汪汪的小鹿眼滿是擔憂凝視著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
男人只是溫潤一笑,輕聲道:“沒什麼。”
他話鋒一轉,“對了,今天沒吃晚飯,雌主餓嗎?”
幾人回程路上倒是喝了一些營養液。
不過,從超市買了許多新鮮食材,要是她餓,他也可以下樓找擅長廚藝的月華銀現學上一手。
姜心梨一想到上次說自己餓了,就被他扛到沙發上的情況,連忙像撥浪鼓一樣搖頭,“不餓。”
樓下。
看著兩人親暱上了樓,花璽手裡擺弄著存放了一堆漂亮珠寶首飾的空間戒,腦袋像霜打茄子一樣失落耷拉了下去。
“我去地牢打卡了。”野闊大大咧咧和幾人打了招呼,徑直去了地牢。
月華銀看看眸光暗沉化為蛇形的玄影,又看看花璽,目光最終在花璽臉上頓住,“你剛才給聖天澤發了什麼?”
花璽驚愕抬眸,“你怎麼知道是我?”
月華銀:“因為整個房間,就你和他動了光腦。”
花璽沉默片刻,小聲開口:“我把雌主下午的遭遇簡單告訴他了。”
“你——”月華銀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笑了,“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心計。”
“不過,你賭對了。”
姜心梨被黑熊獸人非禮。
雖然未遂,但短時間內,肯定會留下不好的心理陰影。
無論是花璽,還是聖天澤,如果他們真的內心珍視姜心梨,大概都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和她有過多親密接觸,至少今晚不會。
如果不是姜心梨一臉疲憊,那黑熊獸人也已經被玄影弄死,聖天澤大機率會暴怒殺回去把對方直接挫骨揚灰。
或者,遷怒於他們保護不力。
可現在,事已至此,他應該不想再去揭開姜心梨記憶傷疤。
花璽看著月華銀,粉橘色眼瞳染上一絲自責,“我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這我沒戀愛過,不好評判。”月華銀說完,看了那邊盤踞假寐的玄影一眼,“我去門外守夜,你也別多想。”
“恩。”花璽看了一眼樓上,起身去洗漱。
經過樓道口的時候,他稍稍頓足片刻,聽見樓上門鎖“咔噠”一聲反鎖上,花璽心臟猛地一揪。
聖天澤把姜心梨抱進屋裡,輕輕放到沙發上坐好。
見她一臉疲憊,他溫聲詢問:“一會雌主要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姜心梨臉色一紅:“我自己吧。”
“好,那我幫你準備。”聖天澤說著,起身進了浴室。
姜心梨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微微一怔。
就感覺聖天澤今晚,怪怪的要是往常,上樓關了門,他絕對就是一陣霸道熱吻。
可剛才,也只是隨意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也沒特別要求要和她一起洗。
雖然想不通,姜心梨內心還是倏地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