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天澤:雌主,開門。..
姜心梨伸手搓了搓毫無血色的臉頰,這才起床去開了門。
“怎麼了?”門開啟不大的縫隙,她忍住小腹疼痛擠出一抹溫柔淺笑。
聖天澤大手一伸,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來看看你。”
話音落下,男人眉心微微一擰,俯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怎麼光著腳?”
“地毯很厚.”
“再厚也不許光腳。”
“哦,知道了~”
聖天澤把她輕柔放到床上,又取了一個軟乎乎的靠枕墊住她的脊背,一手把她攬進懷裡,另一隻手輕輕放到她小腹位置,一縷縷淡金色流光從他掌心開始朝著小腹沁入了進去。
姜心梨只感覺小腹那裡,瞬間溫暖了起來。
疼痛在一點點消失。
不過幾秒,女孩白皙臉上終於有了血色。
聖天澤收回掌心,起身進了浴室。
流水聲響起。
他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塊熱毛巾。
姜心梨正疑惑著,就見他拿毛巾輕輕擦了擦她的額頭。
做完這些,他大手一伸,把她抱進懷裡,“身體不舒服,怎麼不告訴我?”
見女孩嘴唇抿了抿,他聲音溫柔了幾分,“雌主難道忘了,我是醫生嗎?”
姜心梨想起她剛穿來那天,他也是說的這句臺詞。
那時候的聖天澤,就像一道和煦溫暖的光。
雖然對他沒有半分信任,但也是她當時唯一能夠暫時停靠的避風港。
“我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她聲音小了幾分。
前世,每月來了例假,她都是獨自一人咬咬牙忍過去。
沒有多餘的人關心。
最多能陪伴她的,是熱水,益母草,布洛芬甚至有次,在一個古裝戲片場,冰天雪地裡,拍了無數次下跪求饒的劇情。
另一次,在初春時節一個北方城市,小配角的她,被ng多次的資方女主,按著頭淹到冰冷刺骨水缸裡。
畢竟,孤兒出生的她,沒有背景,沒有後臺,更不願意被人潛規則.默默聽著她心聲的男人,心臟像是被利刃一刀刀狠狠扎著,“以後不許忍了,知道嗎?”
“有什麼不舒服,必須立即告訴我。”
“好。”女孩收回思緒,好奇仰臉,“你怎麼知道我不舒服?”
男人垂眸,與她四目相對,“我就在你隔壁,難道雌主忘了,雄性獸人五感異常敏銳?”
姜心梨心虛移開了視線,“所以,昨晚——”
男人沒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恩”了一聲。
“你怪我嗎?”她問。
“不怪。”他答。
“你都沒問我怪我什麼?”
“傻瓜。”男人沒說什麼,只是伸手把她往懷裡又攏了攏,“冷嗎?”
“有一點。”姜心梨剛說完,就感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從身後鑽了出來,然後捲起她的腳,放到了毛茸茸暖呼呼的小腹上。
“你——”看著男人脖頸以下部位被黑白條紋,毛絨絨的老虎毛皮佈滿,女孩低聲驚呼。
男人揚唇一笑,“毛絨絨的人型虎紋玩具抱枕,全星際獨此一份,雌主喜歡嗎?”
“喜歡,超級喜歡。”姜心梨眼底都是小星星,“不過,誰家毛茸玩具還有8塊腹肌啊?”
“當然是——”男人俯身,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梨梨家的。”
“梨梨家的.”姜心梨心臟突然猛地揪了一下。
梨梨為什麼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怎麼了,雌主?”聽著她的心聲,察覺她神色異常,聖天澤眸光一斂。
“沒,沒什麼.”女孩抿了抿唇,暗暗吸了口氣。他岔開話題,“雌主今晚,還摸尾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