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持國!
一定是張持國給了他這個許可權,也是張持國安排了他收集自己這些人的情報。
難怪他一請就來,這是張持國的陰謀!
小小的俱樂部裡,氣氛已極為壓抑,無數陰冷的目光看了過來。
酒槽鼻還在那裡坐著,冷聲道:“現在災管局的形勢,已經近乎勢同水火,你現在的做法,更容易讓災管局連最表面的面子都撕開,讓整個災管局變得四分五裂。”
韓溯道:“裡子都爛了,還要這面子幹什麼?”
“在我知道你們明知道有綁架案的存在,還舔著個臉說這件事沒有發生過的時候,你們就已經爛進了骨頭裡!”
“你!”
酒槽鼻臉上掛起了憤怒,直視著韓溯,似乎便要訓斥出口。
而韓溯卻搶在他之前,站起了身,冷冷開口:“但你們爛不爛,我本來一點也不在乎的,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一定要把我的事情扯出來……”
這句話韓溯說的非常認真,就連酒槽鼻,也彷彿一下子醒了酒,微抿嘴唇,沒有說話。
而韓溯在他的目光裡,則是忽然轉身,徑直向窗邊的紅風衣女士走了過來。
周圍坐著的人,頓時心生警惕。
這一異常,頓時使得周圍許多心生警惕。
酒鬼微一抬手,制止了這些人的衝動,看著他一直走到了紅風衣女士身邊,目光卻落向了她身邊坐著的那位亞麻色頭髮的調查員助理。
麻雀。
韓溯直接道:“是你安排了d7要殺我?”
這位亞麻色頭髮的女助理目光冰冷,只回看了韓溯一眼,並未開口。
旁邊的紅風衣女士也驟然色變,但她不會直接駁斥韓溯,這不符合身份,看了一眼安靜坐在那裡的烏鴉小姐,眼睛裡也閃過了一抹恨鐵不成鋼,她更指望不上。
倒是這位麻雀小姐,忽然淡淡笑了一聲,抬頭看向韓溯,甚至帶了一點微笑:
“我知道你在利用艾小姐錄音,但那又能怎麼樣呢?”
“……”
韓溯看著她的眼睛,當著她的面關閉了手機,艾小姐沒有了進來的渠道,那便是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窺見什麼資訊了。
韓溯道:“現在你敢說實話了麼?”
麻雀小姐是個很漂亮的姑娘,也顯得精明,幹練,時髦,亞麻色的頭髮,不知是天生還是染的,但有種獨特的高階感,也使得她一身傲慢氣質,淡淡的向了韓溯開口:
“沒什麼敢與不敢。”
“你可以認為是我暗中接觸了那幾位d7,讓他們在任務中給你一點教訓,也可以想象是我利用了本來就即將面臨被銷燬命運的他們,事後直接滅口。”
“但你問這些又有什麼用?”
“災管局的一切,都要講證據,你若拿不到是我聯絡他們的證據,那問的再多也沒用。”
“……”
韓溯彷彿聽不懂她話裡的弦外之音,直接看了一眼紅風衣女士,道:“我只想問你,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別人指使的你?畢竟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沒道理害我,我也不想冤枉了你。”
紅風衣的臉色已經很難看,麻雀卻似乎更覺得有些可笑了,當然不會說其他人,道:
“要說的話,事情自然就是我做的,跟別人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
“那就夠了。”
韓溯直接打斷了她:“我沒功夫管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你願意背,我便找你。”
說著回身看向了酒鬼調查員:“另外,我有一句話要糾正你,不是任務之中,有很多危險,而是生活之中,到處都有危險。”
“……”
“……”
將話扔在了這裡,他便已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屋子面面相覷的眾人。
以他們的資歷,身份,陪上了這等好意,卻只換來了這樣一番對話,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太難讓人接受的事情。
而此時的韓溯,徑直乘坐電梯下樓,來到了大廳,經過那件銅甲身邊時,他不著痕跡,握緊了左掌,伴隨著左手手背一縷精神滲透,飄進了銅甲像之中,他低低吐出了八個字:
“二十七命,皆需血償!”
“如果你可以收到我的指令,那我要你今天晚上殺了她,誰攔著你,便直接大開殺戒!”
“……”
只是藉由精神的入侵,給銅甲像傳遞了這個資訊,他便感覺到了精神力量的劇烈消耗,但他什麼也沒表現出來,只是目不斜視的經過。
只與這群人交談了這麼幾句,便失望透頂!
一群沒有任何用處的人,甚至連他媽殺人,都猶猶豫豫,糾糾結結,做不徹底。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興趣陪你們在規則內玩遊戲的啊……
玩你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