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招進來的,都是什麼垃圾玩意兒?”
另外一個詢問室裡,張持國的對面,手裡夾著雪茄的怪鳥調查員,也已經完全拉下了臉,似乎被張持國這樣詢問,是件很丟臉的事情。
分明剛剛在任務確定失敗時,他在韓溯面前,還保持了微笑與表面的風度。
但如今知道了自己這所有的事情,都毫無遮掩的被張持國知曉,他也直接露出了滿身的暴躁:
“那些死刑犯呢?”
“我早就說過,就應該請5號秘書出手,提高青港城的刑罰標準,多多製造死刑犯,統統拉到災管局裡面……”
“……”
“死刑犯已經用光了。”
而在他對面,張持國臉色也沉著張臉,冷聲回答:“短短三年時間,青港城的死刑犯便不夠用了,加重了刑罰也不夠,真想要的話,需要從別的城市進口才行。”
“但別的城市,也不肯給,他們自己同樣不夠用。”
“現在所有的執行人員,都是正經渠道錄取進來的,他們的命也是命,更不用說,d1d2組的執行人員,都是貯備的調查員!”
“呵,現在想來把人命掛嘴邊了,當初我們拿命去跟怪誕拼的時候怎麼一直惟結果論?”
怪鳥調查員表情卻更陰森:“這扇門我追逐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確定了定位,結果就因為這個執行人員的失誤,導致了功虧一簣,我該找誰負責?”
“任務失敗,自然是你的責任。”
張持國冷冷看著他,道:“我已經知道是你找錯了門。”
“若你不是急於攬功,不等支援小組趕到便急於動手,那我們就有更大的把握定位到那扇門,根本不會出現失誤。”
“另外,你知不知道輕易將密文咒語教給執行人員,並強迫他們念出來,這是多大的風險?你在這麼做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的精神狀態如何!”
“災管局可以容忍你們犯一些錯誤,但不能容忍你們甚至連基本的規則都不放在眼裡。”
“我既然來了這裡,就會盯緊這一塊。”
“……”
迎著張持國的怒火,怪鳥調查員怔了一怔,忽然之間,卻是笑了起來,身體往後一仰,腿搭在了前面的詢問室桌子上,笑道:
“老張,你怎麼還是這麼幼稚呢?”
“你不會忘了,自己是怎麼錯失了那個晉升的機會,被調到了現在這個冷板凳上來的吧?”
張持國聽著這話,已經臉色鐵青。
怪鳥調查員卻繼續笑道:“已經與那些東西打交道這麼久,難道你還不知道,對咱們這份工作來說,人命就只是一個數字?”
“現在你念唸叨叨在乎人命,等潮汐來的時候你也這樣試試?”
“災管局剛成立時那句‘不惜一切代價阻止滲透’這句話可不是我說的。”
“再說,災管局裡,像我一樣做事的難道還少了?那個更不把人命當人命的傢伙,還不是已經高升了?”
“……”
張持國知道他說的是誰,口吻卻更重:“不要提那個人!”
“更別學他。”
“他確實更不重視規則,跟在他身邊的執行人員也是出了名的損耗高,但他跟你不一樣。”
“在他手底下犧牲的執行人員每一個都會在報告之中有合理的解釋,哪怕是那些d7也一樣。”
“更重要的是,他接手的任務就沒有失敗過!”
“……”
說到這裡,張持國已經面沉如水,目光之中,似有鋒芒。
迎著這眼神,他倒也終於有些不自然的把腿放了下來,但神色還是冷笑,道:“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
“把那個傢伙調到我手底下來。”
“我手裡還有一個助理名額吧?倒是正好,我可以好好的培養他一下。”
“……”
每一位調查員,都可以調兩位執行人員到自己手底下,作為自己的助手存在。
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學生,手把手的培養,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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