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恍若撒嬌般的示弱,讓薑茶茶眼眸陡然睜大,就跟不認識他似的,上手摸在了他額頭之上:“你不燙,也不燒,怎麼說起了胡話?”
不是,餘鮮就跟有病似的對夏唯一一見鍾情,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就嚷嚷著要追求人家。
老泥鰍獸形兩三百米長的龍,正兒八經的國家領導人,怎麼也學會餘鮮那樣有病似的,還讓她哄?
重溟體熱,薑茶茶手涼,撫在他額頭上,令他舒爽,令他貪心,讓她撫摸的更多:“沒說胡話,金鱗與你初相識,你會為他打上黃龍族。”
“餘鮮與你初相識,認識不到兩個小時,你會為他單方面和我吵架之後,過來請我幫忙。”
“我與你相識快一年,你還防著我跟什麼似的,我肯定生氣不高興,需要你哄哄才行。”
薑茶茶:“!!!!”
一個是她老鄉,一個是她半個老鄉。
出門在外,異世相逢,不幫忙哪能行?
他讓她哄他?
他這麼大條怎麼哄?
薑茶茶手欲從他額頭上移開,不曾料想到重溟抓住了她的手,移到他的唇邊,輕輕一吻。
薑茶茶心猛然漏跳了兩下,對上他直勾勾望著她的金色眼眸,恍若燙著一般,猛然去抽手。
重溟早就料到她會抽手,把她的手握得更緊,貼在自己唇邊,眼望著她,執著她哄似的。
薑茶茶心跳加快,耳尖面色緋紅,整顆妖像燒起來似的,渾身像冒了火,“重溟,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在旁邊玩耍的三條小崽子們,竄到了他們倆中間,張著沒有牙的嘴,嘰裡呱啦起來。
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升起的曖昧,因為小崽子們的到來嘰裡呱啦,一掃而光。
薑茶茶目光看向小崽子們,感覺小崽子們就是來解救她的,真沒白養,沒白帶,沒白懷。
重溟目光一凝,垂眸看著三個小崽子,就像看三個瓦亮瓦亮的大燈泡,刺眼的很。
薑茶茶晃動了一下手:“鬆手。”
重溟瞧著和薑茶茶中間的三個崽崽不得不鬆手,鬆手之後覺得薑茶茶說的很有道理,幼崽不能因為它們小,就太過寵,太過精細養,應該糙一點。
像它們的大哥一樣,三天餓九頓,提前教育,最起碼不要做小燈泡。
在午休時間還在奮鬥政務的歲玄初狠狠的打了三個噴嚏,打的他旁邊正在學習的程瀟霆他們幾個嚇了一跳,連忙問他:“怎麼了?怎麼了?”
歲玄初揉了揉鼻子:“沒什麼,打了三個噴嚏。”
程瀟霆哦了一聲:“一聲想,二聲罵,三聲就是惦記,肯定你叔惦記你。”
歲玄初在程瀟霆他們這些不知情的同學眼中的人設,就是家中有一叔,還有一幫八竿子打不著,惦記著他們家業的親戚。
歲玄初嘴角微抽,“對,肯定是他惦記我,唸叨我,覺得我成績太差。”
處理政務處理的不好,處理的又慢。
程瀟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愛之深,恨之切,你叔不是覺得你成績太差,是覺得你還能更好,相信你,你能更好。”
歲玄初嘴角抽的更歡了:“謝謝安慰。”
程瀟霆一齜牙咧嘴,笑得像個二傻子:“不用客氣,對了,茶姐,真要請半個月假?”
“你叔在軍部上班,茶姐是不是又要去執行任務,一去就是半個月,所以請假半個月?”
一提到薑茶茶,黃大壯和另外幾個人身體一斜,豎起了耳朵,目光刷一下的望了過來。
歲玄初把面前的光腦板一合,面向幾個人回道:“不知道,我叔好多天沒搭理我了。”
程瀟霆他們幾個瞬間像霜打了的茄子,沒精打彩焉噠噠的:“哦,好吧,好想,茶姐,沒有她,覺得學習都沒勁兒了。”
“是啊,有她在,看著她嫌棄我的嘴臉,碾壓式的襯托我是一個廢物,我就幹勁十足。”
“對,可能我就是賤,她的優秀襯托,我是個廢物,我就覺得特來勁兒,要去追上她。”
“哎,沒有茶姐的第1天,不,沒有茶姐的第1個半天,度時如年,我想茶姐。”
“不行,我得給她發條資訊,告訴她,我想她,這日子沒她,這學習沒好,都沒動力。”
“我也來,我也來……”
“我們大家一起來發資訊……”
歲玄初:“……”
他不敢給他室友發資訊,說他想她,想讓她來趕緊上學,他怕他叔看見,本來晚上還能睡6個小時,直接能壓縮到4個小時。
薑茶茶伸手撈過三條嘰裡哇啦的幼崽,拉開和重溟距離,從小三崽子前爪子上拿下一顆藍珍珠:“多的這顆歸我,都別爭了,也別搶了,去玩吧。”
三條幼崽唧唧用前面的小爪子,隔空來回的抓對方,老大崽說老二崽搶珠子,老二崽說老大崽用爪子撓它,小三崽又說老大崽老二崽兩個欺負它一個。
薑茶茶聽完它們的告狀,對著它們的小腦門兒,每個都彈了一下,把大半盆珍珠都拿出來往地上一放,又拿出三個布袋:“來,誰搶到歸誰的。”
三條幼龍崽瞬間用它們的爪子勾住一個布袋,從沙發上跳進珍珠盆裡,進入搶珍珠裝珍珠模式。
重溟縱觀全場:“它們讓你評理當裁判?”
薑茶茶點頭:“對,我抓了兩把珍珠,寶石,加上你籃子裡的寶石,多出來一個,不好分。”
重溟頷首:“好,我下次注意。”
薑茶茶覺得氣氛有些尷,直接言歸正傳:“關於餘鮮能不能留在震鱗帝國的……”
重溟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我們倆是在討論私事,不是在談論公事,你不用坐我那麼遠。”
薑茶茶才不過去,被他剛剛吻過的指尖手指,她都覺得燙的慌:“餘鮮是人魚族的王子,人魚族的王子要留在這裡,等同公事。”
重溟眉頭一挑:“薑茶茶你是在害怕跟我坐近了,心跳加快,面熱耳紅?”
薑茶茶一瞪眼,來了個三連否:“誰面熱耳紅,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
重溟望著她,緩緩笑開,開口就是個撩:“是我靠近你,就面紅耳赤,心跳加快,想一些在第一酒店和你做過的事兒。”
薑茶茶磨著後槽牙:“重溟!”
重溟笑容不減應聲:“我在!”
薑茶茶斥責:“趕緊閉嘴,別說一些有的沒的。”
重溟笑望著她:“薑茶茶,你真霸道,我說你也不行,說我自己也不行,那我應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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