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救命,不要拔我的鱗片,不要割我的龍角,不要不要啊!”
“好疼,好粗的針管,不能,不能打在我身上,不可以打在我身上,不準打在我身上。”
“誰讓你們割我的肉,誰讓你們抽我的血,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救命,救命啊,救命啊!”
38個黃龍族人包括族長在內,全都抱著頭,痛的大喊大叫,滿地打滾。
以血為引,畫感同身受訣,訣自動找喝過他血,食他肉,用他的鱗片燉了湯喝的龍。
找到吃喝了他血肉鱗片的龍,訣入身,入血液,入骨髓,入靈魂,便能感同身受金鱗300年來所受一切。
不得不說金鱗雖然只有1300歲,又是避世修煉,又被囚禁300年,他是真的有點本事。
薑茶茶在一旁隱身看著,心裡誇著金鱗,不過他的感同身受訣弄少了一點,除了首都星,黃龍族的族人還分佈在其他震鱗帝國的星球裡。
他應該搞一個感同身受追蹤訣,以血為引,無論是誰,只要食了他的血肉鱗片都別想跑掉才對。
金鱗把手中痛苦不堪的黃龍族幼崽,往地上一摔,抬腳踩著他的脖子:“看到沒有,黃龍族的人,還有你們這些拿槍拿炮指著我的人,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這些痛苦不堪的龍,都食過我的血肉鱗片。”
“他們現在的痛苦不堪,滿地打滾,哀嚎不斷,就是我這300年來的日常。”
“你們讓我有話好說,憑什麼我有話好說,憑什麼讓我的血肉鱗片來餵養你們?”
被他踩著脖子的龍崽父母跪在地上,看見自己的孩子痛不欲生,被踩的奄奄一息,他們的心都快碎掉了。
他們給金鱗磕頭哀求:“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我們的孩子什麼時候食你的血肉和鱗片。”
“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你要殺殺我,我願意替我的孩子去死,求求你……”
“我的孩子還不足8歲,他還那麼小,他什麼都不懂,我們也不知道。”
“我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孩子食了你的血肉鱗片,我願意代孩子受過,你怎麼對我,怎麼傷害我都可以,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放過?”金鱗如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我放過你們,300年來,你們放過我了嗎?”
“沒有,我曾經那麼信任你們的族人,你們的族人把我關起來,把我鎖起來,把我當成案板上的魚肉,為了你們的身體強健,長生,來切我的肉,抽我的血,拔我的鱗片,來滋養你們。”
“你們說算了,你們說你們的孩子無辜,說你們的家人無辜,我就不無辜嗎?”
“是誰,到底是誰,抓了他,關了他,割他的血肉,拔他的鱗片?”
被金鱗踩在腳底下的幼龍崽媽媽,歇斯底里的質問在場所有金龍族的人。
“又是誰,把他的血肉鱗片給我的幼崽吃的,是誰,到底是誰,趕緊滾出來,滾出來。”
可任憑幼龍崽的媽媽如何撕心裂肺吶喊,質問,就沒有黃龍族的人出來認這件事兒。
幼龍崽的媽媽,狼狽至極,雙眼通紅,看著自己的崽,自己心疼的都快要死掉了。
其他中訣的黃龍族人,依舊滿地打滾,痛苦不堪,哀嚎聲遍佈。
現場圍著金鱗的警務人員,對金鱗好言相勸:“閣下,請你鬆開和放開你腳下手上的黃龍族人,你跟我們去警務局,我們會查詢你口中所說,若是屬實,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相信你們任何人。”金鱗打斷警務人員的話:“還有,那個把我抓起來關起來,切我肉的罪魁禍首,正在當縮頭烏龜還沒有出現……”
“是誰?”
重溟從艦船上而下,落到金鱗面前,問他。
“把你抓起來,關起來的黃龍族人叫什麼名字?”
隨著重溟的到來,頓時之間,讓所有的黃龍族和警務人員看到了希望,眼中更是閃爍著激動之色。
金鱗碾壓著腳底下的黃龍族人,對上重溟金色眼眸,打量了他一番:“你是誰?”
重溟一身軍裝,氣場強大,回著金鱗:“我叫重溟,是震鱗帝國的統帥,目前掌管震鱗帝國,你腳下的黃龍族,也歸我管。”
“你告訴我,是誰把你抓關起來,誰拿你做實驗體,我讓人把那個人抓來送給你,你要殺,要剮,要虐待,隨你的便,但你不可傷及其他無辜。”
他很強,強的讓金鱗知道自己打不過他。
但身為一隻妖,被關300年,折磨300年,這一口氣得爭下去,打不過也得打。
金鱗回道:“我說過,凡是食我血肉鱗片者,沒有一個無辜者,都必須死。”
“捉我,關我者,我更要把他碎屍萬段,吞下肚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重溟眼神一凝:“你的意思是沒得商量了?”
金鱗擲地有聲:“對,沒得商量。”
重溟調動異能:“我想你需要冷靜一下之後,我們再做詳細的談!”隨著他話音落下,一記悶雷從天上而下直逼金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