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踩斷了他一根手腕骨,腳移向上,把他的小手臂踩斷,上臂踩斷。他的慘叫聲,痛呼聲,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放在整個黃龍族聚集地。
直至金鱗的腳來到他胸口處,抬起準備落下……
驟然之間,突生變化,一道冰柱對著金鱗而去。
隨著冰柱而來的是暴喝聲:“不準傷害我爺爺,放開我爺爺!”
金鱗一個反手,巨大的水流升起,對上冰柱。
他經過300年摧殘,法力減弱,水流只能削弱冰柱的粗細,擋不住冰柱。
被削弱的冰柱如同一把細劍,穿過水流,刺向他的心房而來。
千鈞一髮之際,冰柱距離他心房只有兩指寬的時候,停了下來。
薑茶茶手擋在冰柱前,沒有讓冰柱碰到金鱗,她扭頭看向放冰柱的主人一年級重星啟:“重星啟,你好大的膽子,重溟都說欠錢還錢,殺人償命,虐待他人的兇手,要任其處置,你卻出手?”
重星啟手中凝聚異能:“我爺爺沒有犯罪,他只是一個醉心研究的實驗人員。”
“這個蛇不蛇龍不龍的傢伙,跑過來毀我黃龍族聚居地,打傷我的族人,我的爸爸,還想虐殺我爺爺,我不答應!”
薑茶茶手握在冰柱上,把冰柱轉了個身,張口譏諷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少年氣如朝陽,你的勇氣讓人佩服,但你說你爺爺沒犯罪,看你爺爺現在的這個樣子,你不覺得你的質疑過於牽強,過於強詞奪理,敢做不敢當嗎?”
重星啟臉上帶傷,身上帶傷,不懼死亡,不懼害怕,無視薑茶茶,不回答她的任何話。
他看向重溟:“統帥,我不相信我的爺爺會關一個不蛇不龍的傢伙,會弄他的血肉鱗片給我們吃,這一切只不過是這個人到我黃龍族打殺的藉口。”
“請統帥為我黃龍族做主,不要聽這個信口雌黃,隨意汙衊我黃龍族,萬年來的聲譽。”
“還有薑茶茶,身為皇家軍事學院軍校生的學生,屬現役軍人,她不保護普通民眾,跟著一個瘋子為非作歹傷害無辜之人,也請統帥查明治她的罪!”
想要重溟過來給他們施壓。
他的算盤打的可真是噼裡啪啦響。
薑茶茶一個轉身,橫在重溟面前,問著重星啟:“你痛苦嗎?”
重星啟眉頭一皺:“什麼?”
薑茶茶抬腳上前逼近他:“我問你,在半個多小時之前,你的眉心出現一道紅色豎印時,你感受到割肉,抽血,拔鱗片的痛苦了嗎?”
重星啟渾身一個哆嗦,彷彿半個多小時之前的痛楚,再一次襲上她的身。
薑茶茶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舉起手,打了一個響指,一股看不見的法力波動四散開來。
被她封印住的金鱗感同身受訣隨著她的法力波動,入侵,解封了。
在場38條食過金鱗血肉鱗片的龍,再一次陷入和金鱗曾經痛楚的感同身受中,恍若被人割肉,抽血,拔鱗片,電擊,抽打,痛苦的滿地打滾求饒。
重星啟剛剛還信誓旦旦,不相信自己的爺爺會是兇手,現在他像一條蟲一樣,滾在地上痛苦不堪。
薑茶茶扭頭衝重溟一笑,張口叫道:“艾副官,給你家統帥搬個椅子,上好茶,我讓金鱗拿出證據來,讓但凡食他血肉鱗片的黃龍族人,死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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