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過來跟他約架,約了10個小時?孔榷如同鍾離赫肚子裡的蛔蟲一般,看他那要噴火的眼,氣呼呼的臉,慢悠悠又道:“總執行長大人,您別生氣,您想往重溟統帥身上潑髒水,想看他吃癟,很簡單,完全不用拿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臉去搞!”鍾離赫向前行了一步,寶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孔榷:“詳細說說。”
孔榷隨著他的靠近,退無可退,腿和臀都緊緊的挨著洗漱臺,呼吸一緊,嗓子有些發啞。
“重溟統帥尚未追到薑茶茶小姐,薑茶茶小姐現在又跟一個300多歲的獸人是好朋友,嗯,您今天和重溟統帥談完合作,話語偶然之間,用薑茶茶小姐戳戳他心就可以了。”
“若您覺得還不過癮,等會兒我就打個通訊問一下薑茶茶小姐在做什麼,掌握一下她的近況,到時候您戳重溟的心,更有把握一些。”
鍾離赫寶藍色眼睛噌地就亮了,像寶石火彩耀眼刺目:“孔榷,不愧是你,這麼壞的點子都能想出來,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我非把重溟這一條老龍氣死不可。”
孔榷彷彿被他寶藍色的眼睛刺了一下,錯開與他的對視,收掉了消毒藥水,拿出了治療噴霧:“氣死他之前,您臉上的傷還需要先治療一下。”
“治療治療,來來來,趕緊噴治療噴霧。”鍾離赫迫不及待的想去氣重溟,眼睛一閉,把臉湊向孔榷,催促他趕緊給他噴治療噴霧,把他臉上的傷治療好,他好去懟重溟那條老金龍。
孔榷拿治療噴霧的手一緊,眼神深深望著湊過來的臉,咽喉微動,呼吸都淺薄了些……
薑茶茶和金鱗在山間瀏覽檢視,跑了一個上午,直至中午豔陽高照,兩人才停下來。
金鱗把在黃龍族所得的血肉鱗片,放到薑茶茶麵前:“大妖前輩,這些送給你,做滋補之用。”
新鮮的血肉鱗片,挨個擺在了薑茶茶麵前,冒著腥氣能量芬芳。
薑茶茶後退一步婉拒:“我是大妖,這是你被困300年的補償,我要你這個小妖的東西做什麼,我不要,拿回去。”
金鱗望著她眼中盡是敬色:“不,大妖前輩,沒有你,我現在還被拴在地下河,不知道還要受多少年的蹉跎虐待,割肉抽血拔鱗片。”
“這些血肉鱗片,都是正兒八經的龍血龍肉龍鱗片,雖然這個世界跟我們那個世界有所不同,但龍血龍肉龍鱗片,對我們妖來說終究是好東西。”
“不行,你自己吃了它們你自己修煉……”
金鱗打斷了薑茶茶的話,對她說道:“大妖前輩,實不相瞞,我吃了重落寒一家四條龍,他們的能量太大,我尚未消化。”
“若是再吃了這些血肉鱗片,以我現在的妖齡和能耐,根本就煉化不了這些血肉鱗片裡的能量,搞不好還要爆體而亡。”
“與其能看見的死亡,我又何必貪戀,不如送給大妖前輩,以表我對大妖前輩的救命之恩,感激之情!”
薑茶茶沉吟片刻,凝聚法力,打在面前放著血肉鱗片的容器上,隨後收了起來:“好,這些血肉鱗片我用法力封之,先收著,若以後你有需要,你找我要,我必然會還你。”
金鱗對她行了一個妖族大禮:“多謝大妖前輩,不過,還有四五十萬份其他國家的血肉,到時候也請大妖前輩替我收一下。”
薑茶茶眉頭一擰,不解:“為何?”
金鱗陡然之間變成半蛇半人,手指鼓出來的腹部:“大妖前輩你看,我吃下的四條龍,盡在我腹中,絲毫沒有變化一點,我需在這山間修煉消化他們。”
“消化他們,把他們身體的能量據為己有,需要時間,是一年還是兩年,是10年,還是百年,亦是千年,我無法得知,你也無法得知。”
“所以,謝謝你為我買的山頭,我很喜歡,我決定在這個山頭,繼續我的修煉,身為蛇妖,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化蛇成龍,衝上那九重天,做那九重天上的龍神,受億萬萬人敬仰供奉!”
他不想出去,不想感受這個世界。
他是想在山間修煉。
怪不得他修煉1000年就能從蛇變蟒,從蟒變蛟。
他有一顆赤誠的心,幹什麼都能成!
薑茶茶聞言啞然笑誇道:“好好好,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尊重你。”
金鱗回以笑容:“謝謝你大妖前輩,我們就此別過,我要在這山間找一個漂亮的洞。”
薑茶茶頭一點:“好,你有我的尋音符,若是碰見危險,儘可尋我,若我還在這世上,我一定會幫你。”
“謝謝大妖前輩,我們回見!”
金鱗話落再一次化成妖形,竄入林間消失不見。
薑茶茶站在原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縱身一躍,躍入山間最高樹枝上向下俯瞰,一望無際,鬱鬱蔥蔥的山林,她掐了幾個結界訣,打在兩個山頭上。
她做完這一切,一個縮地成寸,來到自己名下買的那個山頭,落地成樹,紮根於地裡,長成參天大樹,迎著陽光,微風,吸取精華肥料。
歲玄初成林月程瀟霆他們7個人來到軍部,就沒有離開過,大清早的更是被叫進了日常訓練中。
軍部個個是大佬,個個是異能等級高,身體強健的獸人,他們的到來就像小蝦米,最基礎的日常,都把他們累的氣喘吁吁,差點嗝屁。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他們吃飯的時候,聽有人說,統帥大清早的回軍部辦公,被人打青了下巴。
歲玄初聽到都驚呆了,就他叔那身手那異能等級,誰能把他下巴打青,難道是他室友?若是他室友還有可能,畢竟他室友打他,他肯定不會還手,打青了就打青了,也礙不著事兒。
歲玄初抓心撓肺的不是他室友,就偷偷摸摸的發資訊給她,資訊發出,石沉大海。
薑茶茶在山間樹林幻化成樹,待了一夜半天,第2天中午才幻化成人,摸了摸肚子,肚子有些鼓,看著就跟有個小肚腩似的。
肚子裡的崽們像感受到了她的手一樣,爭先恐後的往她肚皮上撞,想蹭她手一樣。
薑茶茶摸了一會兒,拿出飛行器,開啟飛行器的門坐了進去,啟動飛行器,往軍部而去。
她的飛行器在軍部有自由許可權,完全不用擔心開進軍部,會被軍部的防禦系統打下來。
飛行器一路開到了重溟辦公室,他像知道她來似的,站在窗前開著窗。
飛行器順著他辦公室的窗滑了進去。
薑茶茶下了飛行器,把飛行器一收,看向重溟:“你受傷了?”
重溟想著被鍾離赫偷襲打中的下巴,回答她道:“沒有受傷。”
薑茶茶走過去順便把他從上打量到下:“嘴硬個什麼勁兒,下巴那麼青,精神力躁動,又在發情期!”
重溟金色眼眸一凝:“沒事,這都是小事,我帶你去軍部實驗室,看歲玄初他們帶回來的活死人……”
薑茶茶伸手一攔:“等一下!”
重溟腳步一停,垂眸望她:“怎麼?”
薑茶茶手一指他全身上下:“你的發情期太過頻繁,得不到疏解,渾身都是味兒,憋久了容易“養胃””
“我這邊建議你要麼就找個伴侶,要麼給自己來幾針,千萬不要死撐,真的容易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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