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到這個份上了,祝鳶不行也得行。
誰讓她昨晚答應盛聿,她還欠著人家的錢呢。
在她點頭的瞬間,盛聿更靠近了她幾分,強勢的氣息逼近,祝鳶說不緊張是假的。
被盛聿扣在椅背上的手反手去抓他。
扣住手腕的力道倏然加重,“放輕鬆,又不是真要碰你。”
盛聿將她完完全全籠罩在懷裡,在祝鳶緊張的不知所措間,他佯裝無意碰到車窗按鈕,車窗降下的同時,他抬起手捧住她的臉。
寬厚的手掌輕而易舉將她的小臉捧在手心。
恰好擋住她的臉。
不遠處的車輛內,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緊緊盯著這邊,只看見盛聿寬闊的胸膛將一個嬌小的女人籠在懷裡“欺負”。
今天這場戲,有好幾個女演員都是民國女學生的裝扮,即使看見了衣服,只要沒看到正臉,沒人能認得出她來。
更何況這個角度他們都看不清祝鳶的衣服。
可祝鳶早就緊張得動彈不得,憋著一口氣,小臉又紅又紫。
感受著手心下的臉蛋細膩柔軟,盛聿只覺得一股燥熱在體內流竄。
他盯著她,低頭湊近,喑啞道:“能不能呼吸?你的臉都快成紫薯了。”
祝鳶敢怒不敢言地瞪著他,無聲抗議,她想變成紫薯嗎?
她漸漸找回呼吸的頻率,可身子僵硬得發酸。
男人催促她,“動一下,別裝死。”
祝鳶是不想動嗎?
她現在哪裡敢動!
動一下,兩人的身體無可避免就會緊貼在一起。
但是一動不動太不現實,別人一看就察覺出問題,那這樣的假象做的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不是話劇演員嗎?拿出你的真實水平。”盛聿的嗓音帶著一絲誘導的意味。
祝鳶自從考上戲劇學院,排了很多話劇,演過很多角色,親熱戲也不是沒有的。
她沉重地閉了閉眼睛,罷了,和誰演戲不是演?
一旦成功哄好自己之後,祝鳶漸漸放開了。
演戲,她是專業的。
她有些吃力地抬起右手攥住盛聿的衣領,小臉往上抬,在他寬厚手掌的掩護下,彷彿湊上去同他接吻。
“聿哥,這樣可以嗎?”她低聲詢問。
盛聿盯著她的臉,即便真的說服自己是在演戲,她仍是不敢睜開眼睛看他,閉著眼,抬著下巴,他的視線自然而然落在她的紅唇上。
她太緊張了,不自覺咬住下唇。
咬住的正好是被她擦掉一塊口紅的地方。
淡淡的玫瑰花香和空氣糾纏著,在氣溫攀升的宅小空間裡不斷膨脹發熱。
祝鳶攥住他的衣領,指尖無意間勾到他的鎖骨位置,炙熱的溫度,她心慌地蜷起手指。
她剛一動,腰間被一隻有力的手霸控,帶著強悍的力道彷彿要將她的細腰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