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吃窩邊草,可盛總是狼啊!

第17章 我是個正常男人

聿少……

車門關上。

他抽出一支菸,眉眼透著一股令人不易察覺的陰沉。

慢悠悠地抬眸看向隱匿在昏暗光線中的民國女學生裝扮的祝鳶。

煙被掐成兩截。

菸絲灑落。

他收回視線,拿起座椅上那張欠條,【祝鳶】兩個字被沾著口紅的指印覆蓋了。

悠悠的晚風吹進車廂內。

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從指印飄散開來。

回到家之後,祝鳶想起車上的那一幕仍是驚魂未定。

盛聿太危險了。

當晚她做了個夢,又夢到兩年前的那一晚,她被男人拆骨入腹,可是男人的臉上彷彿有一層霧氣籠罩著,她怎麼都看不清楚。

她掙扎著要醒來,忽然霧氣散開,她對上一雙充滿危險氣息的眸子。

祝鳶受到驚嚇睜開眼睛。

原來是夢中夢。

大概是真的被盛聿嚇到了,才會做這樣的夢。

兩年前的那個男人和盛聿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

第二天她在後臺中場休息的時候,聽見有人找。

她去了接待室,沒想到是手臂綁著石膏的婁奕。

一看到是他,祝鳶就想走。

“等等!”婁奕追上去攔住她,鼻青臉腫的樣子更加清晰了。

祝鳶看得生理不適,後退一步。

他怎麼變成這樣了,是被仇家打了?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拿什麼東西電我了?”婁奕憤怒道。

祝鳶面不改色地問:“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還跟我裝蒜!”婁奕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你肯定是拿什麼東西電我,不然我怎麼突然就失去知覺了?”

“電你?失去知覺?”祝鳶皺著眉,恍然大悟,一本正經地替他擔憂,“你該不會是得了癲癇,大腦異常放電,才以為是我電你的吧?”

“難怪那天晚上你突然就暈過去了,癲癇不是小病,你趁早去看。”

“你放屁!”婁奕陰狠道,“我怎麼可能有癲癇,就是你拿東西電我,祝鳶你膽子不小敢捉弄我!”

“你不僅有癲癇還有被迫害妄想症,真是病得不輕,趕緊去看,這裡沒醫生。”祝鳶要將他轟出去。

這裡是話劇院,她料定婁奕不敢胡來,聽說劇院背後的大老闆背景不小,沒人敢在這裡鬧事。

婁奕氣得整張臉都綠了,“你還不承認是吧?那天晚上我醒來到處找你,結果就被人拉到角落痛打,是不是你找的人!”

祝鳶沒想到他身上的傷是那天晚上的。

她一臉無奈又坦誠的表情,“婁大少爺,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能請得動人打你,我早就找人揍你一頓了,何必等到那天?”

不過事情怎麼這麼巧。

她前腳被婁奕帶進房間,後腳婁奕醒來就被人揍了。

而且婁家也不算什麼小門小戶,要查真相應該不難。

可奇怪的是,婁奕被打這件事,婁家都查不出來,否則婁奕不會這麼問她。

祝鳶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是盛聿!

他……

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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