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祝鳶不顧疼痛把手從他的桎梏中抽離出來,毫不猶豫抬起手打了盛聿一巴掌!
“你也只會用強取豪奪逼我就範!從頭到尾,你就是覬覦自己好兄弟未婚妻的陰暗小人!什麼對好兄弟的未婚妻不感興趣,什麼好心借我錢讓我幫你做掩護,都是你下作的手段!”
盛聿白皙的臉上很快就顯現出手指印,他咬著牙冷笑出聲。
“強取豪奪?終於忍不住說出心聲了。”
多適合他的一個詞。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剛才的那次深吻,讓她渾身癱軟無力,只能跪坐在那裡。
察覺到他的再次靠近,比以往更深濃的危險氣息包裹上來,祝鳶根本來不及思考,翻身用盡全力往外爬走。
卻被男人扣住腳踝拽了回去,一個翻轉輕而易舉將她壓制在身下。
力量的懸殊註定她淪為男人的掌中之物。
男人冰冷的聲音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晰地砸在她光裸的肩上。
“不是想還我錢跟我劃清界限嗎?錢也好,人情也罷,該到我收取利息的時候了。”
……
夜深了,溫泉山莊也漸漸陷入沉寂。
開了燈又關了燈的二樓主臥落地窗前的地毯。
男人炙熱的指尖從女人的小腹往下游移,耳朵被人咬住,邪魅冰冷的聲音灌入耳中,“陸懷湛這樣碰過你嗎?”
祝鳶咬牙,粉白的肌膚浮上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那副病懨懨的身子,讓你舒服過嗎?”
從始至終祝鳶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咬著牙,不哭也不叫。
男人使了壞地折磨她。
“疼……”她終究抵抗不住,渾身顫抖。
盛聿滿意地笑了,抬起她的下巴攫住她的唇舌。
已經過去很久了,他仍沒有放過她。
他一邊抵著她發洩地吻她,一邊念出陸懷湛日記本里的內容,他過目不忘,那些刺目的字全都記在腦海裡。
殺人不過頭點地,盛聿是在凌遲她。
祝鳶疼得閉上眼睛,鹹澀的淚水滾落,男人嚐到了味道,更加瘋狂地在她身上索取。
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男人從後將昏過去的她丟在凌亂大床的枕頭上。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祝鳶漸漸轉醒過來,她撐著手要爬起來,可身子太重,渾身疼得她一動就好像要散架一般。
從昨天傍晚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吃。
她認命地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應該大亮了,可是她睜不開眼睛,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
聽見男人的腳步聲靠近,她猶如驚弓之鳥,沉重的身子條件反射地抖了起來,上面佈滿斑駁的紅印。
尤其是腰間和大腿,慘不忍睹。
她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到一個玻璃水杯放在床頭櫃,邊上還有一顆白色的藥。
男人站在床邊,穿戴整齊,語氣施捨:“吃了藥,就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