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剛轉動,男人把門撞開,一手掐住女人的腰,另一隻手扣緊她的後脖頸低頭吮吻上她的唇。
房門被一腳踢上。
黑暗的客廳只有窗外遠處的燈光照進來的微弱光亮。
祝鳶的唇舌被他兇狠的力道弄疼,攥成拳的手推擋著男人堅硬的胸膛。
卻惹來男人更狠的深吻。
她疼得渾身顫抖,盛聿才終於稍稍收斂了力道。
炙熱的氣息包裹著她,燙得她不敢睜開眼睛,只聽見男人粗喘著氣,“裴凌找你幹什麼?”
祝鳶腦子一片混沌,但被這句話驚得渾身冰涼,果然是為了寧初的事在生氣。
她索性把責任全都推開,“是裴凌罵寧初,我沒罵她。”
“你跟他什麼關係,他為你出頭?”男人附著一層薄繭的拇指在她的紅唇上摩挲。
力道不大,卻讓祝鳶渾身驚顫了起來。
她害怕地抬手去抓盛聿的手,卻被他反手扣住,按在牆上。
男人的手指強勢插進她的指縫,兩人十指交纏在一起,死死扣緊著她。
另一隻手抬著她的下巴,“怎麼不說話了?”
“聿少要我說什麼?”黑暗中祝鳶的一雙明亮眼睛黑白分明。
她深吸一口氣,將莫名委屈的情緒憋悶在心頭,平靜地說:“你可以給寧初出頭,她欺負我了,憑什麼就不能有別人給我出頭?”
盛聿冷笑一聲,”別的男人給你出頭?”
茶几撞開,祝鳶的身子被迫陷入沙發中,男人傾身而來,掐著她的下頜低頭吻她,陰沉殘忍地說:“看來還是記不清自己是誰的人。”
“不要——”祝鳶驚恐地往後退縮。
上次電擊棒被他丟在車上,不知去了哪裡,她現在任何防身的東西都沒有了。
可沙發太小,她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退到扶手,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後仰。
男人順勢掐著她拱起的腰把人按回到身下,捏著她的下巴再次攫住她的唇舌。
身下漸漸傳出女人的哭聲。
盛聿撫著她細滑的脖頸,溼熱的吻落在她耳邊,“以為裝哭讓我覺得掃興就能放了你。”
黑暗中,他的幽沉黑眸盯著女人噙滿淚水的清澈雙眸,眼裡沒有半分憐惜,只有濃烈炙熱的情慾。
他輕笑一聲,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可惜你這樣,我更想弄你了。”
不等祝鳶反應過來,疼痛讓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可隨之男人的吻落下來,將她的痛苦全部吞沒。
小沙發實在狹窄,吱吱呀呀得快要散架。
盛聿把人摟在懷裡站起來,去了房間。
祝鳶的臉埋在男人的頸窩,疼得渾身無力。
窗外風聲呼嘯,不斷拍打著玻璃窗,劇烈晃動著彷彿要被震碎了。
祝鳶渾身汗津津地被男人遒勁的雙手勒緊,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驚恐地踢踹雙腿,“不要,盛聿求你不要!”
她不想吃藥,聽說那種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求你,求求你……”
然而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隻手從她的後背往上緊緊壓住她的肩膀,喑啞的嗓音壓不住的怒火,“我給你的,你就得受著!”
呼嘯的風聲似乎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