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掐的?”盛聿看向裴凌。
然而在他轉身之際,突然祝鳶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身。
他低頭看著那雙白皙嬌嫩的手,抬眸神情複雜地盯著祝鳶的臉。
她卻扭頭對裴凌說:“裴二爺,您真的誤會了,那些事不是我傳的,您也看到了我跟聿少的關係,我敢做那種事嗎?”
盛聿冷著臉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視線轉回來。
盛聿是個什麼樣的人,裴凌沒有接觸過但也聽過。
他冷冷掃了祝鳶一眼,“諒你也不敢。”
感覺到雙手抱住的勁腰想要掙脫,祝鳶閉著眼睛豁出去的幾乎將整個人都掛在盛聿身上。
“聿哥,求你。”
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害怕和緊張,急促的聲調尾音不自覺地勾著,盛聿的身子微微一僵。
“辣眼睛!”裴凌不屑地冷哼一聲,邁開長腿走出包間。
祝鳶先是更緊地抱著盛聿,等腳步聲遠了這才鬆開手。
下巴被人粗魯地抬起,男人的臉色冷得可怕,“為了別的男人開口求我?”
姓裴的算個什麼東西!
祝鳶剛一搖頭,下巴就被他固定住。
猛一對上男人深邃幽沉又晃動著怒火的雙眸,她只覺得心驚肉跳。
她慌忙解釋說:“他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剛才差點被他掐死,他活該被你打。但我求你是為了我自己,您在這裡動手,非得把劇院砸了不可,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您叫別人怎麼看我?”
盛聿目光在她的臉上緩緩遊移。
“誰說我會為了你打他?”
祝鳶的目光微微一怔,但轉瞬即逝,快到叫人察覺不出異樣,她慢慢地呼吸,“不打最好。”
誰知盛聿的臉色比剛才更差了。
猜他是聽到了外面那些傳聞,她又解釋說:“我是去了裴家錢莊但沒借到錢,那些謠言都是假的,這個您是知道的。在醫院是巧合碰到的,因為之前我被婁奕當街追著跑,婁奕衝撞了裴二爺被教訓了,我才能得以逃脫,那天是我向他道謝。
至於撞到他身上,我記得好像是他突然停下來我一下沒剎住腳。”
“至於避孕藥……是……”
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盛聿想到那個雷雨夜。
他不記得了,但她真實被他侵犯過,避孕藥司徒查了是那天晚上買的。
盛聿心裡那團火被她的柔聲細語包裹著,火勢控制著沒法蔓延開,他冷哼一聲。
“我沒那麼傻,這點小把戲就當真。”
一個東拼西湊起來的謠言,也就蠢貨會相信。
祝鳶剛鬆一口氣,盛聿捏緊她的下巴,質問她:“你剛才說你和我的關係,我們什麼關係?”
“是債……債務關係?”
祝鳶回答的磕磕巴巴,她當時說那些話是為了向裴凌解釋清楚,真沒想佔盛聿的便宜。
好一個債務關係。
盛聿看著她被捏著下巴被迫抬著頭,目光往下移,眯了一下眼睛。
粉白的脖頸肌膚上一道道指痕清晰無比。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跡。
男人的目光冷凜,抬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著頭露出更多纖細的脖子。
在她因為緊張而呼吸急促的瞬間,俯身親吻上她的脖子。
“啊——”
男人吮咬的力道太大,祝鳶疼地下意識抓住他的手。
然而盛聿彷彿沒聽見似的,骨節分明的手捂住她的嘴。
祝鳶被捂著嘴發不出聲音,疼得眼淚氾濫。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聿才鬆開她,滿意地看著她的脖子上留下的幾個深紅的印記,蓋住那些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