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盛聿只說了一個字。
就在祝鳶伸手要去拿杯子的時候,盛聿一手拿杯子,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手往下穿過她的膕窩將她打橫抱在懷裡。
祝鳶嚇得脫口而出:“我自己……”
“摟著我脖子,別摔了哭鼻子。”盛聿打斷她的話。
說完這句話,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長腿邁上階梯。
在盛聿踏上第一個臺階的瞬間祝鳶身子一晃,她嚇得連忙伸出雙手摟住盛聿的脖子,不讓自己摔下去。
盛聿感受著貼在懷裡軟軟的身體,垂眸朝她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被剛才他故意晃動了一下嚇到了還是因為其他,臉頰紅撲撲的,撥出來的氣息也很熱。
因為摟著他脖子的緣故,撥出來的氣全往他領口裡鑽。
香香軟軟的氣息,像一根根羽毛撩過他的肌膚,附著在上面彷彿要往他的心口裡鑽。
他腳步停下,站在旋轉樓梯拐彎處,低頭盯著她越來越紅的臉,“是你出力還是我出力?喘得這麼厲害。”
祝鳶被這句虎狼之詞驚得耳根子發燙,明明就是抱著她上樓而已,什麼他出力還是她出力。
她小聲說:“我哪有喘。”
她就是正常呼吸而已。
盛聿的唇角彎了一下,繼續往樓上走去。
他先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之後坐在床邊,讓祝鳶坐在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太過分了,祝鳶連忙掙扎著要起來。
盛聿卻圈住她的腰輕而易舉控制著她,聲線低沉地問道:“不是讓我回來睡嗎?”
祝鳶不敢抬頭和他眼神對視,低著頭快速說道:“是讓你回來睡,然後我去睡客房。”
“鳩佔鵲巢了這麼久,這會兒才想起來去睡客房。”盛聿冷哼一聲。
“我這小身板跟你比起來頂多算是雀,不是鳩。”
看著她紅著臉據理力爭的樣子,盛聿只覺得好笑,“你還嚴謹起來了?”
他溫熱乾燥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極具曖昧的輕撫著,聲音喑啞:“頭還暈不暈?”
祝鳶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男人的呼吸滾燙逼人,這麼明顯的反應她哪能不知道。
她連忙說:“暈,喬邁醫生說沒那麼快好,還,還需要休養幾天。”
只聽男人輕笑一聲,捏著她下巴的手倏然用力,她痛得叫出聲來,男人的吻隨之落下。
完蛋,電擊棒沒放身上。
祝鳶轉頭躲開,盛聿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回去,勾纏上她的嫩舌。
房間裡充滿了黏膩潮溼的聲音。
直到懷裡的人有些痛苦的悶哼一聲,盛聿才鬆開她。
看著她的小臉沒什麼血色,呼吸急促間胸口急劇起伏,他皺了皺眉,沒再吻她,攬住她的腦袋靠在他胸膛上。
“頭暈難受不會說嗎?”
祝鳶倒是想說,他堵著她的嘴給她說話的機會了嗎?
她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軟軟地靠著盛聿的胸膛,她心裡默默慶幸還好身體給力,該缺氧的時候就缺氧,一點都不含糊。
雖然嘴唇被吻得有點腫,有點疼,但至少沒有再進一步。
盛聿將她放回到床上,沉著臉拉起被子往她身上一蓋,連她的腦袋也蓋上,轉身大步走出房間。
就在祝鳶以為他會因為慾求不滿而生氣摔門。
沒想到門卻是輕輕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