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鳶點頭,怕他不信,脫口而出:“你不信的話可以摸……”
“你當我是變態?”盛聿面露不悅,被撩起的火無處宣洩。
只好抱著人再吻了一會兒。
結果只是飲鴆止渴,盛聿整個人燥得不行,懲罰似的在她的唇角咬了一下,祝鳶吃痛,驚慌看向他,那眼神說不出的無辜。
再看她衣服凌亂的樣子,盛聿呼吸亂了,抬起手將她的外套攏起,“是真的還是像上次那樣?”
祝鳶想到上次的烏龍,是不規則的出血,他出差回來後她假裝還在持續中,後來被他拆穿那件事。
她老老實實回答:“是真的。”
那出血量,假不了。
“又得十天半個月?”男人喑啞的嗓音透著強烈的不滿,卻也只能忍著。
想起之前騙他的話,祝鳶紅著臉,“七天。”
盛聿冷著臉給她穿好衣服,車子停在醫院的側門。
在祝鳶下車之際,忽然盛聿將她拉回去,往她手裡塞東西。
感受到熟悉的觸感,祝鳶一喜,低頭看見一根黑色的電擊棒被她握在手心裡。
之前被盛聿丟掉,她沒找到,原來被他收起來了。
盛聿看見她對這根電擊棒失而復得的驚喜模樣,莫名覺得很礙眼,“這是朱璟堯給你改裝的?”
祝鳶點頭,她有些疑惑,“你怎麼知道?”
盛聿沒回答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電擊棒。
他當然知道。
因為他將它拆開過維修,窺見了朱璟堯的秘密。
所以他知道這是朱璟堯給她改裝過的,難怪對她那麼重要。
“下次姓裴的再去糾纏你,儘管電他,電死了也沒關係。”
祝鳶握著電擊棒的手一僵,盛聿的意思是,他知道前天晚上是裴凌糾纏她了,不誤會她了?
不過她沒奢望能得到盛聿一句道歉,他能把電擊棒還給她,她已經很高興了。
所以她點了點頭,說:“我真的會電死他的。”
盛聿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唇角輕輕勾起,“我給你兜底。”
就在祝鳶準備下車,男人再次將她拉進懷裡,祝鳶不明所以,他明知道她來生理期不能做什麼應該會放過她的。
她緊張地屏住呼吸。
忽然,男人揉了揉她的發頂,喑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廓,“下次不那樣對你了。”
祝鳶一怔!
這是盛聿的道歉嗎?
一直回到病房,在浴室裡洗漱,祝鳶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但她不是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感動的人,畢竟盛聿本就是做錯了的人,他的道歉是天經地義,她受得起。
車子駛離醫院範圍。
司徒接到電話,說了幾句之後就掛了。
“聿少,裴凌那輛車已經被撞壞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