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是願意的,雲杉,我的妻主......”鬱清碰到她柔軟的嘴唇再難剋制,忍不住想用更重的力道按壓她的唇瓣,將唇上的一點紅,擴散得更深的地方。
他的聲音無疑是帶著冰冷音調的,卻夾雜了難掩的慾望。
“什,什麼?鬱清,你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雲杉被他眼底的狂熱燙到,後腰被緊摟著,她即使想後退也動不了。
她打量著鬱清,在想他會不會是誤喝了什麼東西,所以今天情緒格外激動。
萬一真是這樣她可要千萬把持住,不能一錯再錯!
雲杉的眸光變得十分堅定,她抬起雙手按住鬱清的肩膀,正色道:
“鬱清,你放心,我這次絕對不會趁人之......!”
鬱清吻住了她,堵住了她蹦出奇思怪想的嘴唇。
雲杉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看上去這麼冰冷的人,嘴唇為什麼會這樣燙,簡直像含住了一團火焰。
她被親得暈頭轉向,還是努力將自己剝離出一魂一魄,思考著鬱清這樣做的含義。
“不行,我要堅守自己。”雲杉氣喘吁吁地將手抵在他胸前,鬱清卻順勢抓住他的手腕,
“雲杉,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和你結契,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這一天,我期待很久了,將心意埋藏起來,這樣的行為是錯誤的,所以我無法再忍耐下去了,這對你尤其不公平。”
“我很早就愛慕著您,很早,就認定您是我此生唯一的妻主。”
“希望你能原諒我的卑劣。”
鬱清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含糊地隱去了他曾經為勾引雲杉上鉤的手段,一襲話砸到雲杉腦袋上,幾乎要把她砸暈了。
“可是,我每次碰你你都很抗拒。”雲杉在他的話下搖搖欲墜,仍在盡力反駁。
“妻主是說這個嗎?”鬱清握住她手腕的手再次開始輕微顫抖。
“......”鬱清在她耳邊輕言幾句,灼熱的呼吸不及他話語溫度的萬分之一,讓雲杉頓時從頭燒到腳。
“如果被人發現我是獸印不完整的獸夫,會遭到唾棄的。”鬱清見她猶豫,又添了一把柴。
雲杉喉嚨乾渴,終於被鬱清說服了,朝他點了點頭。
鬱清得到允許,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緊接著,她就被黑色的翅膀遮住了視線。
這次,再沒有別的雄性來打擾他們。
......
翌日,雲杉悠悠轉醒,床上只剩她一個人了。
她先是默默開始回憶,將跟鬱清在山洞的經歷仔仔細細地、不放過每個細節地回想了一遍。
很好,聰明如她,結合昨晚鬱清的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不管她當時有沒有真的非禮鬱清,鬱清明明有拒絕的機會,但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甚至後來有那麼多取消結契的機會,他也一併沒有反悔。
雲杉原本以為他是個傳統保守的雄性,現在看來,是她當時被愧疚衝昏了頭腦。
現在好了,生米煮成熟飯了。
她總不能把剛睡完的獸夫休了。
雲杉從床上起來,還沒坐起身就感到一陣腰痠背痛,臉色霎時漲紅。
虧她還以為鬱清是保守派,她可真是被鬱清折騰得夠嗆。
尤其是那對翅膀,質地絲滑又寬大有力,本來她都夠累了還要來添亂。
今天還要去忙碌解藥的事,雲杉只得扶著痠痛的腰,被迫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