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提供與僱主進行攻防演練的高階服務。動作技術整體上可以說很漂亮,就是身體力量不足。
每次對抗總是處於劣勢一方,被真島五郎不停地踹飛出去,或者遭受摔投技。
幸好身上穿戴有整套護具,否則恐怕連幾分鐘都撐不住。
再看真島五郎,動作兇狠,表情猙獰,簡直就是個戰鬥狂人。
漸漸地,陪練顯然有些體力不支,舉手示意需要暫停休息。
啪!真島五郎卻置若罔顧,依舊大步上前,猛然抓住對方腰帶。
竟直接用雙臂將他高高舉起,想要使出一招“攔腰背擊”。
“住手!”
看到如此危險的舉動,在一旁留意提防的沈浩明急忙喊話叫停。
他迅即一個箭步,躥上擂臺,順勢貼撞摟抱,打斷對方動作。
真島五郎遭受撞擊,身軀晃了下。
雖然丟掉了舉起之人,卻反手又把抱住自身的沈浩明頭頸箍住。
臂膀一用力,臉龐肌肉扭曲,眼睛充血漲紅。
彷彿與沈浩明有什麼深仇大恨,要用這招“斷頭臺”生生扼殺他。
沈浩明喘不過氣來,使勁掰住真島五郎手腕,不停地用拳頭擊打其腹部,卻好像根本不起作用。
“這傢伙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方誠站在臺下觀望,眉頭微皺,有些驚訝。
聽陳小海說,真島五郎參加過kfc,貌似因為藥檢不合格,才被無限期禁賽。
“我也覺得他不正常,這傢伙如果有老婆,絕對是個家暴男!”
正想著某人,某人的聲音突然自旁邊響起。
原來那邊團課已經結束,他這才有空湊到近處看戲。
“怎麼樣,怕了嗎,現在還能反悔。”
陳小海略帶促狹之意,瞧向方誠。
方誠沒有回答,只是反問:“沈教練和真島五郎比,誰更強些?”
陳小海努了努嘴:“你自己看唄。”
擂臺上的混亂鬥毆持續了十幾秒。
最終在兩名助手和另一名教練拼盡全力的情況下,真島五郎才被迫鬆開手。
只見他發呆地站在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至於沈教練則如鹹魚躺在擂臺上,翻著白眼,幾乎暈厥過去。
方誠搖搖頭,轉而又問陳小海:
“真島五郎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剛來時就這樣,不過最近好像發神經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喂!”
一聲暴喝突然響起,打斷兩人間的竊竊私語。
方誠抬頭望去,聲音來自擂臺上。
只見真島五郎戟指怒目,看向這邊,嘴巴嘰裡呱啦喊著話。
好像一頭仍有蠻力、無處發洩的野獸。
方誠聽不懂東瀛話。
陳小海因為工作緣故,倒是會幾句,於是大概解釋了下。
有人告訴真島五郎,說方誠是新來的陪練,所以真島五郎讓方誠趕緊上去和他對練。
方誠聞言一怔。
他倒是挺想和這位東瀛選手過招,提升下技能經驗。
不過,現在畢竟尚未簽署正式合同。
期間若是出了什麼事,誰都說不清責任,所以最好不要魯莽行事。
“海哥,你幫我翻譯下。”
方誠考慮片刻,隨即讓陳小海代為傳話:“就說,讓他不要著急,很快他的願望就能得到滿足。”
講完這句話,方誠沒了繼續觀看的興致。
轉身離開2號訓練廳,毫不理會背後的叫囂聲。
陳小海愣了愣,不知何意,但還是照實翻譯回去。
落地玻璃窗前。
陽光穿過摩天高樓縫隙,投射到場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發白的區域。
方誠經過此處,抬起頭望向窗外城市景象。
淡藍色的光屏浮現於空中,令他的雙眼格外炯炯發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