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淵呢?!”
“蓬萊靈淵呢?!”
就在黃平安與李見純在坪山發現了江生特意留給他們的絕仙劍而驚喜不已時,黍海道宮內,伏風真君卻是臉色陰沉無比。
他明明已經推演了天機,種種異象無不表明江生會出現在這裡,可偏偏江生就是沒來!
看著惱怒的伏風真君,其餘人紛紛開口安慰:“如今大劫之氣籠罩九州,天機推演被劫氣干擾,出現一些差錯也是正常。”
“是啊,劫氣太重,我等一不留神都難免被劫氣迷了心神,推演出現差錯實屬難免...”
雖說眾人安慰不斷,但伏風真君臉色卻是愈發難看,他聚氣凝神觀量著黍海道宮的一草一木,終於被他發覺了一絲異常。
毫不遲疑,伏風真君當即撕開虛空掠去,一眾真君見了連忙跟上。
隨著一行人追著伏風真君來到黍海道宮的一座小山頭上,只見這小山頭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草蓆,草蓆上擺著一壺清茶和兩隻茶盞。
兩隻茶盞一隻盛了約麼七分左右的茶水,另一隻則只有三分左右,好似已經被人飲過。
而在那隻剩下三分左右茶水的茶盞旁,還留著幾點水漬。
伏風真君抬腳走過去,看著那隻茶盞和那幾點水漬,凝神之下,其眉心緩緩撕開擠出一隻天眼來。
天眼洞照玄光,伏風真君也看出了那幾點水漬裡所隱藏的東西:“且飲此茶,無需相送。”
“呵...”
“且飲此茶,無需相送,且飲此茶,無需相送...”
伏風真君說著,望向那一盞七分滿的茶水,抬掌將其攝至身前,隨後緩緩將那一盞茶飲盡,閉目回味良久頷首道:“的確是好茶...”
“無需相送,既然走了,也就不送了。”
“諸位,回各自道場吧,靈淵已經走了。”
祜元真君有些不甘:“靈淵他真走了,還是故意為之來迷惑我們?”
伏風真君此時倒是看開了,笑道:“是真走了。”
祜元真君問道:“可是在我們如此多人的重重包圍之中,他怎麼離開炎州的?”
有人提醒道:“莫忘了,靈淵他可不是孤身一人,朱州九頭山裡,還有那一位呢。”
那一位!
太乙洞玄陽炎元儀真君!
一想到那位蓬萊道宗的五劫真君,眾人也就明白了:必然是元儀真君出手,給靈淵留下了手段!
一念至此,眾人釋然之餘又有些不甘心:江生在他們炎州北域鬧了個天翻地覆隨後就這麼輕輕鬆鬆離開了,那他們乾坤道宗算什麼?!
有人惱怒道:“好一個靈淵,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乾坤道宗當成什麼了?!”
伏風真君卻是淡然道:“你若有這個本事,你也殺去朱州九頭山。”
聞言,一眾真君愕然,不知曉伏風真君什麼意思。
而伏風真君卻是說道:“說破大天,靈淵是乾坤道宗靈字輩的人,與我們乾坤道宗元字輩是同一代人,都是小輩。”
“一個小輩,來我炎州北域攪了個天翻地覆,你們還打算如何?還不嫌丟人?”
“若真想要找回顏面,那就讓元字輩的小輩們去把臉掙回來。”
說著,伏風真君頭也不回的徑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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