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手中接過聖旨和漆匣,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公公辛苦了!”說著,斜眼一瞥,旁邊的公孫羊會意,拉著這位宦官,手臂輕輕一碰。
那傳旨太監摸了摸袖子,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更甚,再看了看陳淵的臉,扶了扶手。
“咱家要回宮覆命,就不多打擾了。”
說著,其拱了拱手,帶人直接乘風離開。
等人離開,陳淵看了看手中的漆匣,眼中精光閃爍。
“將軍!”
公孫羊喊了一聲,將軍自朝會回來後表情就不對。
“回屋。”
陳淵頓了一聲。
十幾個呼吸後,陳淵下榻的廂房裡,裡面設定了隔絕外面探查的禁制。
陳淵將那裝有印綬的漆匣放在矮桌上,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呵呵笑了起來。
看的公孫羊有些驚奇。
“將軍為何突然發笑,老夫記得您從朝中回來時表情可不好看。”
“那自然是我給那位陛下,給那些朝臣看的!”陳淵摸了摸鎏金漆匣,目光冷笑。
說著,他看了公孫羊一眼,“先生的傳承頗有獨到之處,替我省了不少麻煩,這次本將進宮面聖,裡面強者如雲,本將更是感應到龍庭深處,有某位強大的存在在暗中窺探。”
“但本將這具香火分身,卻未暴露,先生又立功了。”
他心中不由對當初將這位公羊先生收入麾下,感到慶幸,本來他已經做好了在朝堂上被人戳穿的準備。
公孫羊沒有攬功勞,只是眼神轉動,“屬下還是有些胡塗,將軍剛才是何意?”
“將軍怎麼突然接任了巡天使,陛下竟如此看重?我還以為將軍此次面聖,怕是”
“怕是什麼,先生以為這巡天使是好差事?咱們這位是陛下是想杯酒釋兵權,把我困在神都,隨後慢慢找我算賬罷了。若是我對這位陛下還有用,就能活的久些,沒有用了,呵呵。”
陳淵將漆匣一揮,將其收起,眼中金漆閃爍攝人寒光。
“什麼?”
公孫羊先是一驚,隨後想到什麼,恍然,
“這招好像對將軍你沒用。”
“將軍接下來打算如何?”
“咱們陛下讓本將做這巡天使,我們這些當臣子的自然要做,而且要做的好。”
“此事出乎本將的意料之外,這樣後續接下來的計劃有了名目,可以呼叫的資源就更多了,此次進京的目的算是達成,真是意外之喜。”
“計劃可以開始了!”
“到時陛下讓我呆在這神都,估計也由不得他了。”
當日下午,十數萬裡外的蜀地,錦官城外安平縣,那座祖山突然開始暴動!幾座巨大石碑光芒大放,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