貸款武聖

第96章 竟敢貪墨我的銀子?

那王姓幕僚點了點頭,看向鄭均:“鄭將軍,請。”“多謝唐公、多謝王先生。”

鄭均也是十分謙遜有禮的道謝之後,便跟著這王姓幕僚,朝那‘留影壁’而去。

這‘留影壁’三個字,聽著新鮮,鄭均倒是從未聽聞。

而王幕僚,則是在一旁給鄭均介紹。

原來,乃是擔心郡守府被攻破之後,賊子能夠將郡守府儲存的武學盡數獲取,因此在郡城、州城的藏書閣中,都是將武學存在留影壁中,只有輸入相應的真氣,才能將某一門武學顯現而出。

每一門真氣各有不同,顯現的武學也是各不相同。

若是賊子來襲,則是隻需將留影壁毀去即可。

來日復城,可去州城抄錄一份。

若是州城也無,來日可去京城抄錄。

若是京城也無……那還抄錄個屁,大周都亡了。

鄭均得知這個,不免有些遺憾。

他還以為能白嫖呢。

畢竟自己只需要拿到,看一看。

就能直接讓大道武書印下。

自己本來的打算就是進了藏書閣之後,每本都看一看,爭取多白嫖一些。

如此一來,鄭均的白嫖夢破裂了。

而在王幕僚的帶領下,鄭均也是進了一處戒備森嚴的小院。

只見這院中,除卻一些書架子之外,還有兩人坐在這裡。

一個滿頭花白的老嫗,正坐在小馬紮上,掰著蒜瓣。

而在這老嫗對面,還有一個看起來頗為邋遢的中年書生,同樣掰著蒜,只不過口中似乎還在算些什麼。

“兩位,立過大功的鄭三郎來了,可挑兩本上品武學。”

那王幕僚上前,露出了一個令牌。

而兩人見了這令牌之後,‘嗯’了一聲後,接著便丟給了鄭均一本書來:“目錄,挑兩本吧。”

鄭均接過書來,開啟一看,不由一怔。

這竟是個目錄。

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近千種武學!

武學還被分類,內功、刀法、輕功、橫練功夫等等。

除此之外,還被冠以上品、下品、雜學三種等級來登記。

鄭均直接看向上品武學,率先就是看向刀法。

在這刀法之中,鄭均竟瞧見了踏浪刀法。

“踏浪刀法也在?”

鄭均立馬心裡有數,這上品武學就是和踏浪刀法乃是同一級別的刀法。

於是鄭均挨個朝下看去。

凌霄刀法、倚翠刀法、離弦刀法、龍虎雙殺……

眼花繚亂,千奇百怪。

上面還附帶著這門刀法的來源。

比如凌霄刀法,則是來自博州一處江湖宗門凌霄門的。

只不過這凌霄門不服王庭,五百年前,被大周朝廷踏平,從此功法盡數入了大周朝廷所有。

其他刀法,也大多如此。

還有部分,乃是大周朝廷中人所創立。

鄭均瞧了瞧,沒有找到他比較想要的七殺刀法,最終便選了名字聽起來比較好聽的凌霄刀法。

而接著,鄭均便打算尋一門輕功提升身法。

而就在翻閱之時,卻忽然見到了一門箭術。

碎石狂潮箭。

“箭術?”

鄭均不由有些驚愕。

箭術可是稀有絕學。

在大周,以弓箭為武器的少有,在軍中也是如此,除非乃是精銳部隊,尋常衛隊是沒有什麼弓兵的,只有少量普通弓兵。

因為有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

那就是隻有蓄氣武者,才能將真氣附著在武器上交戰。

因此若是隻有煉血境弓兵,那便只能常規射箭,受制於弓的質量。

若是弓質量好一些,那自然能射的更遠。

若弓的質量差些,那一拉就斷,根本無用。

因此,只有精銳部隊,才會養上數百蓄氣弓兵、數千煉血弓兵,萬箭齊發,直接給對方極大打擊。

但如黑山衛這種,煉血都已經是什長、夥長了,弓兵用普通習武漢……只怕一輪射下去,連蓄氣甲冑都射不爛,直接讓人游龍了。

而且箭術修行,是十分困難。

每一支箭矢,都是要錢的。

習練起來,可是要花費千金。

所以,箭術武學才是少有。

但鄭均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瞧見了一門。

一時之間,鄭均便陷入了糾結。

是拿這箭術,還是尋一門輕功?“就算是用了輕功,也是不如外罡巔峰的身法,而且對方未必不會輕功,只有最頂級的輕功才能助我,不然也是無用!”

鄭均下定決心,毫不猶豫,選擇了‘碎石狂潮箭’:“從軍打仗,還是箭術更有利於我來施展,而且我有大道武書,可免去練習之苦,可以直接搭箭殺敵!”

鄭均最終的選擇,便是‘碎石狂潮箭’與‘凌霄刀法’。

而見鄭均選擇,那老嫗沒有半分猶豫,直接起身,往鄭均面前一塊黑漆漆的石頭,渡入了真氣。

不多時,圖案顯現。

鄭均站在面前,驟然間感覺有一股靈氣入腦,自己大腦開始變得空前活躍,似乎記錄了兩門功法下來。

“回去之後,自己手抄一遍。”

那儒生模樣的邋遢漢子隨意說道:“留影壁的效果,只有一日,隨著時間,你腦子裡記錄的功法會逐漸遺忘,要是忘了,就要再立功勞,過來重看了。”

“抄錄之後,不得外洩!鎮撫司會同步你兌換的功法,若是你身邊人忽然用出這兩門武學,你要受罰的。”

聽到了邋遢漢子的說法,鄭均點了點頭,但沒有打算回去抄錄。

因為……

【已新增可預支武學:凌霄刀法(大成)、碎石狂潮箭(大成)。】

撥出一口氣後,鄭均抬手告辭,與王幕僚往庫房而去,領取銀子。

只不過在領銀子的時候,出了差錯。

鄭均,只拿到了三千七百六十四兩五錢。

有零有整。

負責府庫的官吏見此情況,只能支支吾吾的開口說著:“鄭將軍,這銀子……唔,出了些問題。”

不用他說,鄭均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平靜的問道:“是誰貪墨了我的銀子?”

聲音平淡,但暗藏殺機。

竟敢貪墨我的銀子?!真是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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