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日,蘇攬月慢慢適應了重生後的生活,她親手繡著嫁衣。
沒有蘇柔的陷害,她終於可以跟沈硯在一起了,繡嫁衣時,臉上洋溢著幸福。
這一日,秦氏約著張氏帶著蘇攬月和秦瀟瀟一起去護國寺。
秦瀟瀟穿著騎裝,騎在馬上,看到蘇攬月時,秦瀟瀟騎著馬到了蘇攬月身邊。
“表姐,把手給我。”
“瀟瀟,你自己騎馬也就算了,別把你表姐帶壞了。”張氏呵斥道。
蘇攬月望向張氏,“舅母,沒事,我也想學騎馬!”
秦氏想著蘇攬月很快就嫁人了,於是拉著張氏說:
“嫂嫂,隨她們去吧!咱們小時候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小妹,好不容易你嫁給書生,讓你文雅的婆母教出來一個大家閨秀,可別被瀟瀟給帶壞了。”
“就是為了把月月培養成大家閨秀,這些年一直拘著她,才把她養的不諳世事。
咱們都是將門虎女,咱們女兒也不必太過拘謹。
發生蘇柔那件事情後,月月沉浸了好幾日,出來就該讓她散散心。
瀟瀟馬術好,讓她帶一帶月月也無妨。”
秦氏和張氏說話間,秦瀟瀟已經帶著蘇攬月騎了好一段距離。
於是,張氏叮囑身邊侍衛說:
“你們快跟上,保護好兩位小姐。”
秦瀟瀟習武,雖然是妹妹,卻比蘇攬月高半個頭。
蘇攬月窩在秦瀟瀟懷裡都毫無違和感。
秦瀟瀟附在蘇攬月耳邊,“表姐,你剛剛說想學騎馬,是真的嗎?”
蘇攬月點了點頭,她記得上一世,給林氏祈福的路上發生一次意外,楚珩去追刺客,留給她一匹馬,她和春桃都不會騎,走回鎮北侯府已經大半夜了。
那一夜,下著大雪,林氏以宵禁為由,把她和春桃關在門外一整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在成婚七年後才懷上第二個孩子。
蘇攬月這次想學騎馬,也是想著以後遇到危險,或者是遇到有急事,自己可以騎著馬離開。
秦瀟瀟一邊教蘇攬月騎馬的技巧,一邊朝護國寺方向走。
“表姐,你早該這樣做了,祖父說了,你身上也算是流著一半我們秦家的血,就該大大方方的。
你祖母太小心了,什麼都不讓你做,也不讓你跟我去馬場玩,下次,除了馬術,我再教你幾招防身術。”
蘇攬月想著,學點防身術也是好的,於是也點頭答應了。
到了護國寺山腳下,為了不打擾神靈,加上沒有上山的大道,眾人必須徒步上山。
秦瀟瀟看張氏和秦氏還沒有到,又嫌棄她們走的慢,於是一下馬拉著蘇攬月往山上走。
秦瀟瀟右腳踏上第一塊石塊,到了半山腰休息的亭子,她對蘇攬月說:
“表姐,穿過這片樹林,有幾棵枇杷樹,還是我之前無意間發現的。
這正是枇杷成熟的時候,你爬不了樹,等我去給你摘過來。”
“欸!瀟瀟,危險!”蘇攬月連忙阻止。
蘇攬月話剛說完,秦瀟瀟就跑出去一大段距離了。
“你們快跟上去。”蘇攬月讓侍衛保護秦瀟瀟。
“我不會有事的,你們不準跟過來,表姐不會武功,你們保護好表姐。”
秦瀟瀟一溜煙就跑了,根本沒有給蘇攬月反應的機會。
蘇攬月只能在亭子裡等秦瀟瀟回來。
直到張氏和秦氏都到達小亭子時,秦瀟瀟都還沒有回來。
“舅母,都怪我,沒有勸住表妹,您還是趕緊叫人去找一找吧!”
張氏淡定地坐在石凳上,“她肯定是貪吃,要吃的高興了再過來,咱們等等就行了。”
見張氏這樣說,蘇攬月只能跟著等。
她們不知道,另外一邊,秦瀟瀟跟人打起來了。
地上躺著一個穿的花裡胡哨的年輕男人,他對著秦瀟瀟說:
“男人婆,你偷吃小爺的枇杷也就算了,居然還對小爺動手,男人婆就是粗魯,一言不合就動手。”
“趙吉安,什麼破名字,我看你就是找賤。
這枇杷在護國寺附近,跟你有什麼關係?”
秦瀟瀟說著,一腳踩過去,趙吉安翻個身就躲過這一腳。
可是,他的右眼卻沒有躲過接下來的一拳......
“哎呦!秦瀟瀟,你下手也太狠了,小爺的臉啊!至少要腫大半個月。”
“腫了更好,男兒家家的,穿的花裡胡哨的,看著就噁心,我早就想揍你了。”
說完,秦瀟瀟挽起衣袖,再次握起拳頭。
趙吉安見狀後退兩步,氣得用手指著秦瀟瀟發抖說:
“秦瀟瀟,小爺是看在你是女人份上才沒還手,小爺若是真的還手,你絕對不是對手。”
秦瀟瀟一臉嫌棄,“這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你個廢物,倒是還手啊!我看你是不是真的打得過我。”
“哼!好男不跟女鬥,小爺讓著你。”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幹嘛給自己找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
秦瀟瀟戳了一下趙吉安腫起來的右眼,趙吉安痛地嘶了一聲。
“就你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弱雞,還能打得過我?
你要是有這力氣在這跟我嚎,還不如回去好好用功學習,少讓你爹被氣得跳腳。
也少出來在我面前晃,不然,我還是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趙吉安捂著右眼哀嚎,“沒天理啊!明明是你偷我枇杷,打我不說,居然還理直氣壯威脅我,我要告你母親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