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山蜿蜒連線著泉臺與玉津二府。
玉津府的百姓習慣兒稱它龜兒山,因為此山外形十足像極了一隻趴在那裡休憩的龜兒。
尾巴那段接壤著玉津,而頭部對著泉臺,由此,兩府之間天然的不對付。
一開始泉臺府這邊以不雅觀為由想要削去一部分山體,玉津則以影響風水為由拒絕,導致雙方摩擦不斷。
提都提到風水了,那泉臺的修士們就坐不住了,天天在山上靜修抬頭就看到那玩意兒衝著臉,換誰誰膈應。
然後矛盾又從凡人上升到了兩府之間的修士,據說鬧騰了幾年,最後才不了了之。
龜兒山道上有座如意客棧在當地小有名氣,那裡隔三岔五就有牛馬騾子之類低價賤賣,頗受百姓歡迎。
山道兩旁的樹木被精心修剪,三米多高的旗杆上掛著如意二字。
客棧內,美貌婦人一身紅色羅裙,上身天青色紗衣,白色抹胸隨著她一步三搖走來而洶湧澎湃,好似藏了兩顆香瓜。
“客官要吃點什麼?”
婦人彎著腰漏出一大片雪白細膩,軟糯細語好像要把魂兒吸走。
甫一進來的青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含糊地說,“葫蘆……”
婦人掩嘴輕笑,“奴家店裡可沒有葫蘆。”
青年回過神擦了擦口水,臉色一下子通紅,吶吶道。
“那隨便,有啥吃啥……”
一陣香風飄來,婦人卻忽然坐在青年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細雨輕聲道,“那你是不是想吃了奴家。”
婦人說什麼他已經聽不見了,此刻軟香在懷的他熱血已經湧到了腦門,只覺得魂飛天外。
“想……”
青年羞澀地點頭。
婦人一陣淺笑,嘟著小嘴迎了上來,青年激動得嘴角發抖,一張大嘴迫不及待就要啃上去。
陡然間一道青煙自婦人口中徐徐噴出,噴在了青年臉上後,滿腦子情慾的他只覺得渾身氣力全無後便頹然倒下。
“當家的,出來收拾了。”
婦女掩嘴笑了笑後,這才高聲朝著廚房喊道。
廚門開啟後,出來個四尺三寸的侏儒男人,身材肥碩,遠看似及了冬瓜成精,臉上一道刀疤從左眼延伸到了嘴角,他一言不發地來到青年面前,一把將之撈起後就往廚房走。
韓煜被綁得跟螃蟹似的丟在柴禾堆裡,當侏儒男人把青年帶進來的時候,他面色複雜地與青年對視。
兩人臉色同時一紅後便齊齊扭過頭去不看對方。
呸!色中餓鬼。
兩人心中同時鄙夷暗罵對方。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許久後,男人忍不住地蠕動身子過來,挨著韓煜問道。
韓煜嘆了口氣。
這客棧是家黑店,專門對過往的外來修士下手,行事十分隱秘。
刀疤臉侏儒叫做齊天高,老闆娘叫做玉如意,兩人都是邪道上出名的人物。
“你為何如此清楚?”
青年神色詫異,看著韓煜問道。
韓煜抬著下巴指了指他身上的繩子,“沒看到綁你的繩子帶著血嗎?剛才用來綁的那位兄弟告訴我的。”
青年神色驚恐地追問,“他人呢?”
韓煜似乎是回想起不好的事情,臉色變得鐵青,“被扒了人皮,換了一身牛皮後就被牽走了。”
青年臉色霎時蒼白無比,倉皇間吐口而出道,“造畜!”
造畜一術源自千年前戰亂年代,當時餓殍遍野,百姓難以生存,有一修士創了此術,以小部分百姓為糧,救活了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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