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靈山。
撲面而來的靈氣就讓夏侯戈等人舒服的差點叫出聲來。
他們難以想象,這真的是新建立的宗門嗎?
道光門和人家一比,反而像是窮山溝裡的小門派。
“山主!”
凡路過者見到張靈山,無不停下腳步躬身行禮。
若是滕金豔等人之前還懷疑張靈山的身份,覺得他年紀太輕,可能只是靈山的天才弟子,並非真正的靈山山主。
那麼現在。
他們已經完全相信了。
那些人無論修為高低,皆露出無比尊敬的神色,就可見張靈山在這個靈山宗門之中的地位。
相比於他們道光門門主滕青山來說,張靈山這個山主,才是貨真價實的一宗之主。
而滕青山,對道光門的掌控力就差得太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服他。
這一次金光門敢打上道光門頭上,定是有道光門長老做內應。
一想到這裡,滕金豔心頭就忍不住埋怨。
若不是滕青山對宗門的掌控力太薄弱,自己作為滕姓子孫,也不會過得那麼拮据,也就不會被人家施以小利就做了內奸。
幸虧夏侯戈只是懷疑,並沒有證據,而佛圓也被殺了。
要不然的話,自己可就慘了。
“張兄弟,找個隱秘的地方,我有話要和你說。”
夏侯戈說著,瞥了身後的師弟師妹一眼,又道:“他們之中必有內奸,張兄弟,幫我找人將他們看住。”
“行。”
張靈山沒有廢話,直接喚人將滕金豔四人看管起來。
然後。
帶夏侯戈來到一處別院,道:“有什麼大事要說?說罷,這裡是我的地盤,不怕被人聽到。”
夏侯戈撲通跪倒在地,道:“求張兄弟救救我道光門門主!”
一邊說著,他從儲物袋裡拿出靈獸袋。
“哦?”
張靈山眼神一亮。
這不是自己經常乾的事情麼,怎麼夏侯戈也會,這靈獸袋裡,不會就是他口中的道光門門主吧。
難怪不讓自己直接去道光門救人,是因為那門主滕青山就在這裡,也就根本不需要去道光門啊。
果不其然。
只見夏侯戈小心翼翼地開啟靈獸袋,將一個面色灰白的老道給送了出來。
接著。
他開啟了老道胸膛上的衣衫。
只見老道的胸膛砰砰跳動,但並非心臟的跳動,而是裡面有什麼奇異東西在跳動。
而且。
其胸膛的顏色已經成為了青紫色,周邊有紅色的裂紋,看起來相當恐怖。
這老道能堅持活到現在,已經殊為不易了,可見也是有保命之法的高手。
“張兄弟,這就是我們道光門門主滕青山!門主中了奇毒,緊急卜卦,消耗壽命,算出他一線生機就在靈山。求張兄弟救我門主一命。”
夏侯戈砰砰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可謂情真意切。
張靈山道:“夏侯兄何必如此?起來吧。既然你來找我,這個人我自然會救。待我喚來一人,便可救人。”
說罷。
他口中低吟一聲,聲音便透過靈山陣法,傳遞到了白知要耳中。
不到片刻。
白知要便趕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著的老道滕青山,訝道:“咦,這不是道光門門主滕青山嗎,怎麼中了蠱毒,是何人所下?”
張靈山道:“不知道。你先看看他能不能救活?”
白知要笑了聲:“有山主在,生命精氣不缺,我略施針法,便可將蠱蟲逼出來。”
“那就開始吧。”
張靈山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立刻灑出一道雲朵生命精氣,懸浮於滕青山的胸膛之上。
砰砰砰!就見滕青山胸膛處的跳動越發劇烈,裡面那蠱蟲興奮地都要衝出其體外,可見這一朵雲朵生命精氣對它有多大的吸引力。
“去!”
白知要右手一揮,一把金針迅速灑落在滕青山的胸膛,嗖的一下子便齊齊沒入其中。
接著。
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驚得夏侯戈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臉上露出無比難受的神情。
“要出來了,山主!”
白知要一聲提醒,手中聯接金針的白線迅速一抽。
噗。
就見一個拳頭大小的肉蟲從滕青山的胸膛飛出,發出怪叫之聲,朝著張靈山興奮地撲了上來。
雖然他是被白知要拔出體外,但它對張靈山這一身氣血的貪慾,完全壓過了它對白知要的憤怒,嗷嗷叫著就要衝入張靈山的胸膛之中。
“什麼玩意兒?”
張靈山一把將其捏住,手中放出火焰,將其燒成烤肉,然後一口吞下肚中,發出嘎吱嘎吱的咀嚼聲。
“味道還不錯,很嫩。”
張靈山點評了一句。
白知要和夏侯戈都無言以對。
那將滕青山整的死去活來的怪物,居然被張靈山做成烤肉吃了,若不是親眼所見,夏侯戈絕對不信。
太恐怖了。
他感覺張兄弟比那怪物更恐怖,自己完全不認識對方了。
“張,張兄弟,你沒事吧?那東西,會不會在你體內也生根發芽,吞噬你的心臟?”
夏侯戈小心翼翼問道,面露擔憂。
他是親眼見到滕青山被這肉蟲子整的有多慘,所以不得不擔心啊。
張靈山微微一笑:“當然不會。它已經化作了我的養分,說不定哪天就變成一坨大糞拉了出來。哈哈。”
“呃……”
夏侯戈一陣無語,然後道:“那就好,那樣就好。”
說著,他看向了床上躺著的滕青山,只見滕青山的胸膛在雲朵生命精氣的加持下,已經開始緩緩恢復。
這老道實力有限,肉身強度更是不行,而且被那蠱蟲折騰的夠嗆,故而恢復的稍微慢一些。
若是張靈山使用雲朵生命精氣,那估計不到一個呼吸就已經痊癒了。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