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會之後,便假借那男子的名義,將她約到後山。
若是必要的時候,給他們添一把火,咱們必須捉姦在床,才能徹底地拿捏住她!”
此計一出,蔣氏幾乎胸有成竹。
這一夜,虞笙做了個美夢,絲毫不知道同住一院之人的想法。
笠日清晨,後院一早就熱鬧了起來。
官眷們一早就起床梳洗打扮,誰也不想在在這種場合丟了面子。
虞笙默默地在房間用完早膳,才出門和蔣氏會合。
兩人一齊去到法緣寺的正殿,卻被告知正殿已經滿額了。
蔣氏踮腳朝裡面望去,全是丞相府、國公府一類的貴眷。
這分明是將人分成了三六九等,蔣氏心中不忿,卻也無可奈何。
只能戀戀不捨地看著寬敞的正殿,在小沙彌的引導下,去了一旁的偏殿。
虞笙雖然沒有她那般憤慨,心中卻也有些遺憾。
以徑山寺國寺的地位,裴渡定然是在正殿為貴人們講經,自己去了偏殿,估計就看不到他了。
遺憾,卻也沒有別的法子。
偏殿裡相對來說要擁擠許多,蔣氏一路小心翼翼地擠進去,才勉強找到一個角落裡的位置。
虞笙也跟在她的身邊,找了個小蒲團,十分憋屈地坐下。
講經持續了近兩個時辰,聽得殿中之人都昏昏欲睡。
蔣氏心不在焉地端坐著,腦子裡卻全都想著其他的事情。
講經結束之後就是募捐了,她一會得緊緊地拉著虞笙,從她的荷包裡掏出些錢來,給永安侯府沖沖面子。
畢竟大熱天的跑一趟法緣寺,這才是主要目的。
講經結束之後,眾人一齊湧出寺外,準備參加接下來的祈雨儀式和募捐儀式。
虞笙跟在人群之中往出走,行至寬曠地帶時,她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
“阿笙。”
轉過頭去,才看到是林母和林書崖。
蔣氏自然也聽到了這聲音,她跟著轉過頭去,目光瞬間鎖定在林書崖身上。
長相斯文白淨,但是穿著有些樸素,一看就是普通人家出身。
林母微微屈身向她行禮,她也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沒有暴露自己內心所想。
林母緊接著上前一步,將一小罐藥膏放在了虞笙的手裡。
“阿笙,昨日見你崴了腳,怕是會腫痛,這藥膏活血化淤,你拿著用。”
說罷,林母微微一笑,帶著林書崖離開了。
臨走時,林書崖想要在看虞笙一眼,卻又礙於她身邊站著的婦人。
他不想給虞笙帶來麻煩,於是匆匆在她臉上掃了一眼,便離開了。
虞笙低著頭,打量著那藥膏。
昨天看到自己崴腳的人,只有林書崖和裴渡看到了。
林母來送藥,肯定是林書崖授意的。
聯想到他昨日在裴渡面前說的那些話,虞笙突然有些不太確信了。
難道林書崖,對自己真有那樣的心思?
她輕皺著眉頭,有些犯了難。
卻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蔣氏已將她的神情動作全部攬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