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虞鍾信才在盛怒之下開口:“虞纖,虞靜,你們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沒經歷過什麼風浪的虞靜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虞鍾信一吼,她就害怕地哭出了聲。
“是,是大姐姐,大姐姐說,上次二姐姐把我們推到荷塘,讓我們吃了好大的虧,要找機會報復回去。這些人都是大姐姐找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出了一點私房錢。”
聽著虞靜的哭嚎聲,虞纖的臉更白了幾分。
她咬著牙沉思片刻,起身跪到了虞鍾信面前。
“父親,都是纖兒的錯,上次在荷塘裡被笙兒用竹竿打過之後,纖兒一連害了半個月的風寒,腦袋也整日昏昏沉沉的。
我實在是昏了頭了,才會想出這樣報復笙兒的方法,纖兒知錯了,求父親責罰。”
說話間,眼淚一滾一滾地落下,彷彿是委屈隱忍到了極點。
虞笙覺得有些可笑,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忘攀咬自己,把事情的起因推到自己身上來。
但虞鍾信卻很吃這一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又長嘆一口氣,“纖兒啊,你真是糊塗啊!幸好笙兒這次沒出什麼事,不然為父都不知道該怎麼罰你!
你今日便去祠堂跪著,好好反思下自己的錯誤。”
話音落,虞鍾信擺了擺手,就打算將虞纖扶起來了。
虞笙怔愣了兩秒,半是好笑半是驚詫地發問:“這就結束了?”
作為家主,虞鍾信認為自己已經給出交代了,於是有些不滿虞笙此時的追問:“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我不是已經懲罰你姐姐了?”
虞笙放下茶杯,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掌:“真是好一齣父慈女孝的大戲啊,我都快被感動哭了。
只是父親,我想問問,虞纖和虞靜是你的女兒,我就不是你的女兒嗎?
我差點丟了性命和清白,你卻連一句重話都沒對她們說,只讓她們去跪一天祠堂,這算是什麼懲罰?
倘若是我害的虞纖遇到這樣的事,你也會這般重重拿起又輕輕放下嗎?”
虞鍾信沒想到她會說得如此直白,一張老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紅,一時間十分精彩。
“虞笙,你不要得寸進尺!你又沒出什麼事,我已經懲罰了纖兒和靜兒,你還想要叫我怎麼樣?難不成要因為這件事把她們打死嗎?”
看著面前這個偏心眼到了極點的父親,虞笙感覺有些疲累。
她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多說也是無益,不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來得暢快。
她輕輕彎了彎唇角,漫不經心道:“打死倒是不必,但總得讓我出出氣。”
“來人啊,給我打!虞府上下有敢阻攔的,一併打!打完之後將她們的衣服撕碎丟到外面的街上,我也要讓她們嚐嚐宣告盡毀的滋味!”
早已做好準備的清竹清梅清蘭等人一躍而上,對著虞纖和虞靜就是咣咣兩個巴掌。
等到虞鍾信和董氏反應過來的時候,客廳已經響起了虞纖和虞靜的哭嚎聲。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虞笙竟然真的敢當著父母的面對她們動手,但她們掙脫不了,只得不斷哭嚎著:“父親,母親,救我們!”
虞鍾信和董氏撲上去想要救人,卻齊刷刷地吃了清竹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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