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第一次千河谷戰爭結束前,胡安諾派僧侶就普遍在鄉村和這批人打交道了。
等到第一次第二次戰爭結束後,更是有大批新式的,來自帝國各地的僧侶加入聖聯,投入瞭解決地方勢力的活動中。
甚至可以說,聖聯的“三年不納糧”政策,一部分原因也是收不上來稅。
至於為什麼收不上來,還不是因為僧侶們領著護教軍在鄉間和當地勢力鬥智鬥勇。
而且與過去聖聯的那段時間不同,當時的聖聯可是孤立無援,動盪不安。
現在長弓堡倒是好了,民間不交稅就不交吧。
除了城市本身的財力人力外,還有聖聯的糧食支援外,還有法蘭暗地裡的貨幣幫扶。
甚至於,還有不少不敢反抗的自由城市,都會主動給長弓堡輸送兵力與錢糧。
聖孫不是魅魔,沒有那麼大的面子。
長弓堡能這麼順,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踩在了時代的浪潮上。
現在帝國時代的浪潮是什麼?
推翻貴族對城市的統治,廢除封建特權以及商品化。
帝國的發展本就是不均衡的,生產力明顯超過了生產關係。
只是由於超凡霸權、軍事霸權和思想霸權的存在,貴族與教士能夠強行壓制住這股浪潮。
當紙張推廣,印刷術發展以及戰爭遺留,大量呼吸法與超凡武藝流入民間,出現了職業僱傭軍。
風車地之戰的超凡大方陣就是證明。
聖眷種子與超凡呼吸法已然逐漸瓦解了超凡霸權。
聖座城陷落以及第六屆大公會議,則是敲碎了帝國的思想霸權。
至於軍事霸權,諾恩不好說,萊亞反正是被法蘭和聖聯輪著幹。
霍恩只要順著解放生產關係的路子繼續走,他到哪兒都是時來天地皆同力。
讓娜也是一樣。
從山坡上走下,一股晚間的炊風襲來,讓妥拉打了個噴嚏。
“已經九月了,天氣也涼下來了。”索切特望著在食棚前排隊計程車兵們,“這些士兵差不多夠出師了。”
“是啊,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前兩次本土貴族進攻的兩三次後,就再沒見他們進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妥拉比索切特更迷惑。
在此之前,面對萊亞軍隊進攻他們是人心惶惶。
現在好不容易練的差不多了,萊亞軍隊說來卻又不來了,更是叫他們摸不著頭腦,心中煎熬。
萊亞的軍隊到哪兒去了?
“會不會跟前段時間,沿海地區的神術忽然不能用了有關?”
差不多兩個月前,風車地傳來訊息,沿海地區的神術忽然不能用了。
不管僧侶們如何祈禱,都無法再喚出任何神術光球。
不僅僅是沿海,就連西蘭群島上的僧侶與修道院同樣如此。
但這種異常現象只是出現了一天多就消散了,應該不至於拖到現在吧?
就在兩人思考發生了什麼之際,卻是有一個小忠嗣揹著小旗衝來:“兩位,貞德閣下請你們去大營,有重要事務討論,直接在營中吃飯,無需去食棚了。”
兩人同時愣了愣,隨即妥拉便笑罵道:“咱們倆可真是烏鴉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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