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栩迦:“什麼意思?”
“你第一個條件不是要拿走懷錶麼,可惜啊,昨兒在邪龍森林的時候這玩意就被打碎不見了。”
是的,懷錶在和那個二階光頭佬刺客的戰鬥中——崩碎了,除了裡面的家人照片被他儲存在衣兜裡,懷錶碎片早遺落在邪龍森林不知哪旮瘩去了。
“砰!”此前第一個自信出列自我介紹的騎士沒忍住火氣,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不悅沉聲:“夏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楓,有意思嗎,用這種無聊理由搪塞我?”焉栩迦顯然不信這種扯淡理由,畢竟懷錶可是茶奈雪給夏楓的定情信物,這夏楓還不得好好儲存,怎麼可能隨便它碎掉。
“說了實話,你又不信?”
“行,既然碎了,那就把碎片交出來吧。”焉栩迦單手撐著餐桌,略微彎腰,手中打火機敲在桌面發出沉悶的砰響。
“都說碎在了邪龍森林裡。”
夏楓皺眉,“你是豬麼?聽不懂人話?”
“!!!”焉栩迦呼吸微滯,心頭無名火起。
但他又迅速壓下心中憤怒,他知道,自己絕不能在這裡跟這傢伙動手!
至於這傢伙說的碎在森林裡,他根本不信這種鬼話。就算碎了,夏楓怎麼可能就這樣隨便把碎片丟在森林裡?見對方如此冥頑不靈,焉栩迦也徹底沒了耐心,滋啦一下拉開椅子,
“夏楓,伱如果真為奈雪著想,就應該明白,和她徹底斷絕關係才是對她最好的幫助!”
他強壓怒火,不悅冷聲道,“而且奈雪對你的態度早已明瞭,你還這樣揪著不放有意思嗎?”
看著這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傻狗,夏楓莫名想到前世養的一隻博美犬,總喜歡狗仗人勢,動不動就犬吠到處挑釁人。
你越跟它說話,它還就越來勁,成天給主人惹麻煩。
見夏楓目光略帶嘲諷的盯著自己,焉栩迦心頭火氣再起,但他是個有涵養有身份的貴族,不會跟這樣一個賤民在這鬥毆。
事實上,他已經給出足了豐厚條件,像這種從賤民躋身貴族的機會,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但夏楓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讓他明白此事不會像過往那樣容易了。
這世上多的是以為旁人都是蠢貨的蠢貨,但他不是,焉栩迦很清楚誰不能招惹,
又有誰能被自己踩在腳下。
這也是這些年他行事雖然囂張,但並不會被人嫉恨的原因,因為嫉恨他的都死了。
夏楓顯然是個能被他踩在腳下的,所以不必著急,焉栩迦睨了眼座位上的黑髮青年。
他也懶得多話了,不緊不慢理了理袖口:“夏楓,是獲得整個北境貴族的友誼,還是不知死活地充當愣頭青,自己掂量掂量吧。”
“給你一天時間,希望你能做出個明智選擇。”
說完,他轉身勾勾手,一群人簇擁著他悠哉悠哉離開了餐廳。
等人走後,餐廳緊張的氛圍消失,細碎議論聲很快遍佈開來,蘑菇懸著的心也終於稍稍鬆了下來,但還是能感受到四周匯聚到此的重重目光,戲謔、好奇、吃瓜、幸災樂禍。
夏楓是慕青桐未婚夫一事可讓很多人不爽,如今自然願意看到他吃癟。
蘑菇不由擔憂看了眼夏楓,低聲道,“沒事吧?”
“放心,大不了到時候打一架就好了。”夏楓拍拍蘑菇肩膀,帝國律法嚴明,大庭廣眾下鬥毆甚至殺人肯定是不行的。
但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殺人計劃。
不過在搞這傢伙之前,還是得先靈解再說。
蘑菇搖搖頭:“焉栩迦雖也是一階,但我聽說他的靈器非常強,越階對拼二階靈師都是毫無壓力,要是他起了暗殺你的心思.”
“放心吧,他已錯失了最好時機,現在以我身上的關注度,他可不敢再搞什麼小動作了。”
而且焉栩迦一個次子想要爭得爵位,可不容許他犯太多的錯。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雖這般安慰蘑菇,但夏楓自己內心還是警醒著,看來,搞到無量石再進一次邪龍空間迫在眉睫了。
單靠慕青桐的天才和厄魔心臟的不死性可不行,只有成功覺醒靈器再增加一張底牌,才能更讓他有安全感。
蘑菇正要繼續問什麼,夏楓已經站起身,“還打不打遊戲了?你不玩的話我可回家了噢。”
蘑菇的注意頓時被吸引去,眼底興奮連忙起身推著夏楓肩膀,“走走走!你可好久沒陪我了!”
蘑菇是個宅女,遊戲、小說、影視劇只要是不出門的娛樂活動她都喜歡。
並且是屬於那種網路上我呼風喚雨,現實裡我唯唯諾諾的重度宅。
也是因為她社恐又略顯孤僻軟弱的性格,導致從小到大沒啥現實朋友,好不容易因為一次英雄救美逮著夏楓,自然天天拉著夏楓雙排。
到了蘑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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