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密修學院僧開始

第740章 過去之事

陸峰的確無須得“卓格頓珠菩薩”的甚麼供奉,應他知道,和他一樣,“卓格頓珠菩薩”在這樣短的時間之中,順著“階梯”階次第往上,那麼必定腳下的“階梯”,是諸多因果打造。

更何況是進入了“無人區”這樣的的事情之上。

不提其餘,

從“卓格頓珠菩薩”前期的準備來看,這件事情就非比尋常,對於這二人來說,這就是一趟“有進無出”的道路。再加上“卓格頓珠菩薩”的預言,二人有一會圓寂在那“崗下”。

那麼這個“崗”,最有可能的,就是在“無人區”之中的某一座山脈。

但是就算是如此。

還是要去。

不提陸峰本來亦是要去那“無人區”之中,更遑論提出來了這言語的人是“卓格頓珠”。

“不,此間事情卻並非是我一人之事。故而你所得之供物,亦並非是我一人之供物。”

陸峰不要供奉。

但是“卓格頓珠菩薩”卻是不允,應這件事情無是關涉到了他這一個人,也無是關涉到了“永真”,而是關涉到了“密法域”。

“它便就在我的身邊。”

“卓格頓珠菩薩”說罷,竟然是從自己的身後抽出來了一“藤條大箱”,將其放在了陸峰的面前,隨後說道:“請將此物留下,這是密法域對於菩薩的供養。

此間事情亦關涉到了其餘的緊要關隘。”

說到了這裡,他一雙眼睛盯著陸峰,“法性”化作了“金剛杵”。

便是在此時,陸峰再度看到了自己以前的“老同學”。

“土登”。

此刻,“土登”的人皮和“噶其拉官寨祖母”的“虎皮”混合在了一起,出現之後便是鋪展在了地上,“卓格頓珠菩薩”的“法性”所化作的“金剛杵”,將這“人皮”紮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區域”。

陸峰知道,這是在防備“障礙魔”。

“障礙魔”的重點在“障礙”這兩個字上面,故而這個“障礙魔”的定義其實相當廣泛,現在阻攔在了“卓格頓珠菩薩”面前的所有人,俱都是他的“障礙魔”。“卓格頓珠菩薩”示意陸峰和他一起走,並且示意陸峰收起來了這“供物”。

陸峰將其收了起來,無有現在就看。

這“藤箱”很有些意思,便是陸峰一眼都無可洞穿,這自然亦有陸峰現在並非是本源的原因,其中此物上下可守密,亦是原因,二人便是漫步在了其間,止無論他們如何行走,他們都是走在了這“人皮”之上,無須得洩露了“密”。

止就是在此間行走,陸峰先行半個身位。

無論陸峰如何的言語,“卓格頓珠菩薩”始終不願行在“佛法”之前。

他一邊和陸峰行走,一邊徐徐的緩緩的說道:“永真菩薩啊,其實整個事情說起來,早就已經註定了,便是從我生下來的那天。我並非是家中的長子,自然亦不是家中的幼子,止我的母親,是草原上的貴族哩,我的外祖母生我母親的時候,夢到了度母菩薩。

故而她的名字就叫做‘菩薩’哩。止我生下來的時候,我的母親說在我生出來的時候,見到了我家的屋頂之上,出現了度母菩薩,故而我從小就被認為和佛有緣分。

很早我就應被送到了寺廟之中做一個沙彌,但是我是札薩克家族的子嗣,便是我的家族早就和中原切斷了干係,但是我們家中譜系之中的關係,還是在草原之上。

故而就算是我,要去,亦是要去草原之上的‘扎舉本寺’,但是便是在我要離開的那個晚上,我和我的母親睡在了一起。

我的母親捨不得我,便是抱著小小的我睡的,但是半夜的時候——”

說到了這裡。

就算是“卓格頓珠菩薩”這個時候,臉上亦是都出現了一種散發柔光的柔和。

便是到了“菩薩”。

想到了那一天,亦是不得忘卻。

他說道:“至今我都無有再看到那一天的月亮,止是到了現在,我亦要說得,那一日的一切,都如夢似幻,我睜開了眼睛——我是被月亮照醒,我睜開了眼睛。

窗戶開了。

那個時候我便是知道,這個事情不對,應在睡覺的時候,阿媽是叫人將所有的門窗都封住的,阿媽最不歡喜有風和光在人睡覺的時候吹進來。

阿媽說這風會吹滅了人身上的火。

叫人得病。

止是那時候,我察覺到了不對,止我還是朝著那間走了出去,我看到了月亮,但是那時候的月亮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大。”

“很大。”

“特別大。”

“特別的大,特別的圓。”

“所以也照的整個院子無比的亮堂堂,我走了出去,整個院子之中都在大月之下。我知道那就是我家的院子,止是我看著就是如此的陌生。

走在了那裡,我忽而的看見了無數的‘厲詭’,它們就是如此突兀的出現在了我的院子之外,到但是我一點都無有害怕,月亮越來越大了,我看到了月亮照在了我的頭頂,隨後,這些‘厲詭’都傷害我不得。

但是我看到了這些厲詭的樣子——

我的心中無有恐怖,我記下來了這些厲鬼的樣貌,在這月亮之下,我看得到這些厲詭,但是這些厲詭見不得我。

於是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我說話。

我聽到了我告訴我,我應生慈悲心,得救眾生故。

故而我不得去其餘的寺廟,我要去的是護法寺,我須得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今這個地步。

我需要從護法寺學習起來,我記住了這些事情,隨後我便復沉沉睡去。”

“卓格頓珠菩薩”看著陸峰說道:“第二日,我的阿媽睜開眼睛,發現我不在身邊,嚇了一大跳。

止是在那房舍的屏風外頭,在外頭的小房之中,還有門口,都至少睡了三位嬤嬤,止她們都不曉得昨晚我出去,便是記得我母親要打死了她們,好在慌亂之間,她就在院子裡頭找到了我。

我就在院子裡面,睡的安安穩穩。

在我的身邊,倒是出現了一張壓花紙。

就是在我的身邊。

在這上面,寫著我的名字——‘卓格頓珠’。

我其實並不叫做卓格頓珠。

但是便自這件事情之後,我便是連姓都取掉了。

我將事情告訴了我的阿爸,我的阿爸便去扎舉本寺尋找寺廟之中的大佛爺,想要知道這件事情是否吉祥。

後來,我被送到了護法寺,開始從護法寺學習而起,止是在我學習五部大論的時候,我便再也未曾有過任何的啟示,便是我以為此間事情就如此結束,我應在某一座小寺廟成為法臺,學習到了天荒地老的時候。

我便是在護法神的神殿旁側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隻老虎不知道從甚麼地方出現,但是我就是在和老虎之後,不住地追啊追啊,最後追到了一座官寨之外,那老虎沒入了官寨,消失不見,我便是察覺到了此幕,故而趕到了噶其拉莊園。

在噶其拉莊園見到了你。

止是那般時候,我自然而發慈悲心,便是想要加護住你們所有人,故而我無有去往旁邊的精舍,而是留在了那精舍,發密咒守護得你們,止是在最為要緊的時候,便是快要天亮之時候,我忽而看到了那‘厲詭’從門口經過。

我立刻追了出去,止是那時候,我應想到事情不如此之簡單,但是到了現在,回想起來,你我都應知道,這便是業障迷心,不可自拔。

我衝了出去,隨後止是一兩步的距離,隨後立刻迴轉身來,我欲行加護,起慈悲心之人,俱都被厲詭所害。

唯獨你!唯獨你就在原地,雖然生氣有損,但是本源無憂,那個時候,我便察覺到了你不一般,止是起來了加護心,外加我亦感覺到了此間的不俗,故而我想要將密咒加持在了你的身上,止如此亦有大風險。

——你也應知道。

如此為你密咒灌頂,如若你的根器不允,那麼我便會將你灌頂成為了‘厲詭’,就是如此的可怕。

但是你無但是根器超出了凡俗,更是為我帶來了諸多須用之物,最為要緊的是,在我最後行了險招的時候,你理應被血海所化,葬於其中,但是在最後,我卻看到你漂浮在了血海之上,那時我便明白。

噶其拉莊園之中,我的佛緣不在這虎皮之上。

是在你的身上!

你才是菩薩叫我來見之人,你才是我的同道之人!便是在那個時候,我將我的壓花紙給了你。

我便知道,這又是一個開始。

若是你未曾在‘無盡白塔寺’圓寂,那麼之後,你必定為我之臂助!”

“卓格頓珠菩薩”看著陸峰,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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