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說話,只是不想與王憐發生衝突,最好能夠各走各路,哪怕放棄七寶琉璃果也行。
陸騰顯然沒有公孫卓的腦子那麼好使,直接脫口說道:“原來你早有圖謀,這地方你早就知道,故意把我們引來這裡。”
陳觀在一旁心想:“你現在才知道啊,她說出水葬佛的弱點,讓秦子玉能夠利用弱點選殺水葬佛,應該都是刻意而為。”
“不錯,所以只能麻煩你們為我保守秘密了。”說話間,王憐猛然甩出兩柄飛刀,分別向著陸騰和公孫卓而去。
飛刀的速度明顯比她之前攻擊水葬佛的時候要快,陸騰和公孫卓連忙揮動刀劍,勉強把飛刀擊飛,可是下一秒卻手臂抽搐了一下,手中的刀劍都落在了地上,在他們的手腕上,都扎著一根細若牛毛的針。
“飛針刺穴……”公孫卓已經認出了是什麼東西,感覺整條手臂都像是廢了一樣無法動彈。
兩人想要用另外一隻手去拔針,可是卻已經沒有機會了。
王憐雙手快速甩出飛刀,兩人顧不得拔針,慌亂躲閃。
但是王憐的飛刀只是暗面上的威脅,那無聲無息,不知道若時彈出的牛毛針,才是真正的殺招。
兩人根本躲閃不開,片刻間身上已經中了好幾針,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已經無法動彈了。
陳觀原本想要和陸騰、公孫卓聯手,畢竟他們被收拾之後,王憐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只是沒有想到陸騰和公孫卓敗的那麼快,而且看到王憐的陰險手法,陳觀也沒敢貿然動手,想看看王憐還有沒有其它更陰險的技法。
可惜陸騰和公孫卓太不爭氣了,根本沒有逼出王憐更多的東西。
原本的七人小隊,華雲和華彩身死,秦子玉、陸騰和公孫卓都無法動彈,只剩下陳觀和王憐兩人。
王憐雖然沒有把陳觀當成一回事,但也不會大意,收拾了其他人之後,目光看向了陳觀,一柄飛刀不知從何處滑到手中,纖纖玉指捏著手刀,就要對陳觀出手。
陳觀退到了胭脂身後,讓胭脂擋在了前面。
陸騰和公孫卓根本沒有指望陳觀能做什麼,連他們都不是王憐的對手,輕易就被王憐制住,陳觀又能做什麼?他們只是心中悔恨,怨自己沒有早點看穿王憐那張美麗皮囊下的惡毒真面目。
仰仗一隻邪惡萌兔?哪怕是稀有品質的邪惡萌兔,也不可能對王憐造成任何威脅,只怕根本不需要使用飛針刺穴,連飛刀它都擋不住。
王憐見陳觀躲在邪惡萌兔身後,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一絲嘲弄之色:“你的運氣到是不錯,竟然弄到了一隻稀有品質的邪惡萌兔,可惜這樣的寵物,保不住你的命。”
話音剛落,王憐手中的飛刀就甩了出去,化為一道寒光,剎那間到了邪惡萌兔的面門前,似乎就要把它的腦袋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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