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華飛花面色微凝,當即發出警示:“事有古怪,不要再逗留了。”
“那是什麼?”眾人反應過來,齊齊出了花田,見那白氣滾滾而來,各自驚疑不定。
宗晉眉頭一皺,與華飛花對視了一眼,展現出了果斷,毫不遲疑道:“我們朝著回返的路躲避。”
言罷足下一點,便朝原路疾掠而去,顯然已經動用法力,只是貼著地面飛騰。
眾人畢竟剛剛歷經一場艱險,心中的弦還微微繃著,當即紛紛跟上。
許恆沒有墜在最後,但卻始終分心留意著那純白氤氳的動靜,照理而言眾人飛離花田,已經偏離白氣的前進方向,但那白氣果然調轉而來,而且來勢越來越加洶湧,眨眼已經追過小半距離。
許恆眉心一擰,雖然不知道被那白氣吞沒,究竟會發生什麼,但這種未知恰恰是他最不願看到的。
想到此處,他目光一定,再不去關注那白氣的來勢,卻將聲音凝作一線,傳進其他人的耳中:“諸位,且莫抵抗。”
眾人反應過來,還不知他意欲何為,許恆已經沉氣一喝。
一抹焰光從他身周生出,飛快瀰漫開來,轉眼已將眾人包裹在了其中,卻沒使他們受到任何火焰之灼。
“火遁?”宗晉才猜到許恆要做什麼,下一刻火勢赫然凝聚,不再瀰漫,卻將眾人裹著,化作一片赤霞朝著來路疾遁而去。
施展遁術攜人,遠不如雲法一般輕鬆,尤其火遁這種性質猛烈的遁術,一個不慎還有可能傷及他人。
不過許恆火遁臻至入微,已能揮灑自如,雖然首次嘗試,還是十分輕鬆便已做到,於是法力一催,將眾人裹著疾行起來。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隨他火遁一起,那團白氣竟也越發躁動,似被狂風捲著一般朝前狂湧,滾動之時真有一股浩浩奔流之勢。
“這是?”眾人回頭望了一眼,見此情形,才知曉許恆為何如此急迫。
眼見距離飛快逼近,張顯有些驚疑,不禁道:“這又是什麼鬼東西?這座天穴究竟有多少古怪……”
“張顯。”宗晉喝道:“還不閉嘴。”
他這才反應過來,這話出口,卻似乎有對祖師不敬之嫌,連忙噤聲。
宗晉見狀,面上凝重之色卻沒退去,沉思少息掐起法決,口中念念幾句,喝了一聲:“風來!”
於是平地便有風起,卻非是想助力許恆飛遁,因為火遁運轉精妙非常,不是單憑一股火勢那麼簡單。
所以宗晉法術一出,卻朝後方捲去,直直衝向那團白氣。
許恆眉頭微皺,因為這種舉動,也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變化,不過轉念一想,如此或許也能試探一下那東西究竟什麼底細。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宗晉的風法捲去,既沒有吹開、衝散白氣分毫,甚至也被吞沒進去,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宗晉面色微變,沉聲說道:“我的法力一入其中,立即運轉不靈沒了感應。”
許恆鎮靜點了點頭,卻忽然道:“師姐,可能催動法旨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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