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覺得不解氣,她又用力地抽了好幾下才住手。
這一會,不止旁邊看熱鬧的賓客懵了。
就連林鹿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再說一遍,她以前是做什麼的?”花亭厲聲質問。
在嫁進陸家前,她就是商業女強人了,如今年長,氣場上更是壓得人喘不過氣。
宋泠泠直接被這一連串的變故嚇哭了,就連她身後的幾個閨蜜也低頭噤聲。
“我,我說,林......小鹿姐姐以前好像在酒吧工作,我提醒您,也是為了您的臉面考慮。”
“您為什麼要打我?”
宋泠泠哭得破碎可憐,當真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花亭又照著宋泠泠的嘴巴抽了三下,宋泠泠精心描畫唇蜜都被打花了。
“你再說一遍?”
宋泠泠只覺得整個嘴巴一陣陣地發麻,疼得厲害,但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只是哭個不停。
偏偏陸家在這星城是最惹不得的。
宋泠泠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現在也只能忍著。
花亭這才開始說話:
“林鹿這小姑娘,我看著很純良,我相信她。以後再有誰嚼她舌根,我就把她舌頭剪了!”
說到後面那句話,花亭刻意著重地看了眼宋泠泠。
看得宋泠泠直往後躲。
林鹿定了定神,從驚訝中拉回思緒,跟花亭道謝:
“謝謝您替我說話。”
花亭牽過林鹿的手,拉著她往樓上自己的休息間走去:
“走,阿姨帶你去換件衣裳。這件髒了,咱扔掉。”
林鹿第一次被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這樣熱情招待,而且對方還是陸家女主人。
她難免有些侷促。
“好,謝謝您。”
“但這是我男朋友精心挑選送給我的第一件旗袍,他說很襯我,我不想扔掉。”
花亭往宴會廳的一個角落裡責怪地瞪了眼。
“好,那聽你的,不扔。”
這該死的臭小子。
林鹿為了一件他送的衣服這樣心疼,他卻躲在角落看著林鹿被欺負。
回去讓他受家法漲漲教訓。
此刻,宴會廳角落中的陸衍川接收到母親責怪的目光,太陽穴又開始突突地跳起來。
他剛剛不方便出面,不然被人認出身份,在林鹿面前的謊言就要露餡。
他叫了周越去給林鹿解圍的,只是周越才走到半路,母親她老人家就迫不及待地護犢子去了。
他還真是處境艱難。
一邊,他的發小周景書慢悠悠地啜了口香檳,淡淡道:
“我還真沒見過乾媽對哪個女孩這麼上心過,你最近也在追她吧?”
陸衍川收回視線,狹長的鳳眸思索地虛眯了下。
“算追?”
“沒感情的,騙她結婚而已。”
周景書搖了搖頭:
“有沒有感情另說,你要是跟她結婚了,以後小柚回國了,你怎麼辦?”